儿媳的咪咪_一种强烈的想 的欲望,要难受好半天。这些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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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种强烈的想 的欲望,要难受好半天。这些年 (第6/6页)

细心照料 没

    有出事。

    本来我是由奶妈带养的,没有跟mama睡,姨妈让mama亲自带

    我,让我每天都跟mama睡,每天有了儿子在身边分心,mama那一

    颗经过创伤的心 渐渐平静下来。

    原本她对爸爸的爱恋和对我的母爱是基本平等的,从此她对

    爸爸的爱恋也转而变成了对我的母爱,爱的天平一下子产生了重

    大的倾斜,对我贯注了全身心的爱,从此,我在她心目中也就身

    兼儿子和丈夫两种角色,既是她可爱的儿子,又是她亲爱的丈夫

    ,所以她 会对我有那种矛盾而又暧昧的态度:既是慈祥和蔼的

    母亲,又是多情温柔的妻子。

    同时加上她刚和父亲尝到男女性爱的美妙滋味,父亲死後,

    她对性爱的渴望并没有随着父亲的去世而消失,而是也随着爱的

    天平的倾斜而一股脑儿的转到了我身上,将我当成了丈夫,当成

    正意义上的性

    交。

    mama说受不了那种性欲被挑逗起,却又得不到满足的痛苦折

    磨。而我们在一起就控制不住要互相爱抚,然後就是mama被yuhuo

    折磨得死去活来。

    因此我们不能再在一起睡了,与其这样每天受折磨,不如两

    人分开,等条件允许,也就是十年後等我长大成人,有能力帮她

    解除这种痛苦的时候再痛痛快快地在一起;於是就和我分了房,

    mama指派了一个小丫环小莺伺候我,她大我两岁,挺会伺候人的

    ,人又机灵,善解人意,长得也得蛮漂亮的,我很喜爱。转眼之间,我也十八岁了,完全懂得

    了男女之事,所剩的只是实践了。现在再用一个男人的眼光来看

    家中的女人, 发现家中全是大美人,一个个千娇百媚,各具风

    mama和姨妈都还不到四十岁,姨妈叁十七,mama叁十六,都

    是艳光四射,风韵迷人,倾城的容颜,挺耸的酥胸,细细的柳? ?

    ,白嫩的肌肤,每一寸身体都散发着熟透了的、诱人的女性的气

    息。

    大姐翠萍,大我一岁,是典型的柔顺、乖巧的好女孩,生性

    最温柔,性情最贤惠,是个标准的古典美人;二姐艳萍,只大我

    两个月,多愁善感,也很温柔体贴,脾气也好,斯文娴静;小妹

    丽萍,小我一岁,个性倔强,生性开朗,敢做敢当,但心底里却

    温柔善良,属外刚内柔型。姐妹叁个虽然个性不同,但有一点却

    是相同的:每个人都长得天姿国色,高贵圣洁,对外是「艳若桃

    李,冷若冰霜」,对我却温柔体贴,百般迁就,万般照顾。

    另外,家中的丫头、女仆,一个个也都是中上之姿,特别是

    我的丫环小莺,更是个美人坯子,也早已到了含苞待放的花姿。

    但是,家中美女一大群,我却一直是处男之身,并没有随便

    找个像小莺这样的小丫环来平息心中愈来愈烈的青春yuhuo。(因

    为家中的丫环全是买来的,而不是像女仆女 那样是雇来的,这

    些丫头算是我们的私有品,可以随意处置,包括她们的身体,也

    就是说,就算是干了她们也是合法的,她们自己也是心甘情愿的

    。)不为别的,只为我和母亲的十年之约!自从八岁的那个晚上

    ,我便爱上了我的亲生mama,梦想着有朝一日能与母亲共尝那灵

    rou之爱,共浴爱河。

    终於,在我十八岁生日的那天晚上,mama让我了却了心愿。

    那天晚上,我从mama的房间门口经过,听到里面传来了隐隐

    约约的呻吟声,难道mama不舒服?因为家中没有男仆,又规定不

    经召唤,下人不准进主人的房间,所以家中的屋门一般都不上锁

    ,因此我一边推门一边喊着:「妈,您不舒服吗?」一边就闯进

    去了,一进去就一下子惊呆了,看到了难以置信的场面:

    mama赤裸裸地半躺在床上,如同一尊白玉美人。她的身材根

    本不像叁十六岁的女人,而是线条优美,凸凹分明,浑身肌肤洁

    白光滑;她的上身,雪白得像一个雪团,胸前一对玉乳又高又挺

    ,rutou竟然还像少女一样,从rutou到乳晕全是粉红色的,与雪白

    的肌肤相衬,美极了,也诱人极了,无一点瑕疵可寻;细细的柳

    腰,平滑的小腹,没有一点多馀的脂肪;再看那神秘的叁角地带

    ,一大片乌黑亮丽的阴毛,衬托着那丰满的阴户,显得更加美丽

    ,更加迷人。

    mama正用手在那迷人的阴户上忙活着,yin水流了许多。正在

    这时我进来了,妈又羞又急,整个人呆在床上,脸红得像六月的

    晚霞,一直烧到了脖子上,右手中指还留在自己的yindao中,不知

    如何是好。

    我也怔住了,喃喃地说:「妈,您怎 了?哪里不舒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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