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崽不能,至少不应该_分卷(28)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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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28) (第2/3页)

很低,现在这样,算是小病吗?

    邢策心说姜颂鬼门关上往返几回,估计跟人家看大门的都脸熟了,发个烧实在数不上数。

    但要是他擅自告诉了顾长浥,等姜颂醒了保准得亲手杀了他。

    他别开目光,含糊其辞,感冒严重了也,也有危险。

    顾长浥的形容恍惚了半秒,又把话题带回去了,那次车祸完全是意外吗?

    邢策没防备着他突然发难,嘴一快差点就秃噜了。

    好在见顾长浥抽冷子见多了,他还是及时刹住话,尽可能自然地耸耸肩,姜颂自己的车出了毛病,高速上,小事也,也是大事了。

    顾长浥垂着头,似乎在消化他说的话。

    你很热吗?邢策有点好奇地打量他,怎么这,这么多汗?

    顾长浥的额头上、脖子上挂了一层汗,甚至头发都湿漉漉的,像是刚淋过一场大雨。

    邢叔,顾长浥的目光停留在病房的玻璃上,从白云山回来之后,他跟你提过我吗?

    邢策对这个问题有点意外,提你?他烧得人事不省的,你都,来看他一眼都没有。后来我说你半句不是他,都不让。

    对这个事,要说他一点不生气是不可能的。

    姜颂为了这个白眼狼,命都快搭进去几条了,就落这么个下场。

    就算姜颂不肯让顾长浥掺和,什么事也不肯跟他说,这崽子就一点不知道心疼人?人病了面都不带露一个。

    合着前面那些年姜颂都是白宠白养白cao心呗?

    他没说顾长浥很轻地停顿了一下,他没说我可怕吗?

    在山林中的那一夜,他逼着杨广源走进捕兽夹的那一幕,电影一般在眼前回放。

    他一直想不起来姜颂是什么表情,也或许是因为他一直没有看姜颂。

    邢策可替姜颂冤枉死了,他说你可怕?我告诉你吧顾,顾长浥,在我眼里你就是一白眼儿狼!全世界人都能觉,觉得你可怕,但是姜颂会吗?你摸摸你自,自己良心,他会吗!

    顾长浥垂着头,罕见地露出一丝茫然,我不知道。

    邢策看了他一会儿,最后一言不发地推门进病房了。

    姜颂侧卧在病床上,手上的留置针接着输液管,泛出不健康的青白色。

    顾长浥走到床边,把他那只输液的手托在掌心里,微微地握住。

    还没,没醒过?邢策问顾长浥。

    他摇了摇头,又伸手探了探姜颂的额头。

    邢策睨着顾长浥,心里恨不得一巴掌抽死这个小崽子,但是身高又不占优势。

    他半天磕磕巴巴地问:饭吃,吃了吗?这都快早上了,你去吃,吃点东西,我在这守着。

    邢叔,他一直这么容易生病吗?顾长浥没接他的话。

    邢策盼着姜颂赶紧醒,不然顾长浥这跟个夺命榔头一样,有一下没一下的,怕是非要从他这凿出点什么来。

    但是姜颂这些年,稍微有点什么波折,第一件叮嘱他的就是不能让顾长浥知道。

    他不敢随便说。

    敷衍太多次了,邢策一时半会儿没想上来要怎么搪塞顾长浥。

    他正有些挠头,床上的人出了一点动静。

    姜颂手指蜷了蜷,抓住白蓝条的床单,低不可闻地哼了两声。

    顾长浥立刻躬下身,扶住了他的后背。

    姜颂原本就近乎苍白的脸色又褪了一层血色,几乎有些透明。

    他下意识咬着的嘴唇反倒泛出鲜艳的红,显得他的形容更加病态。

    别咬。顾长浥皱着眉,把自己的手压在他嘴唇上,轻轻捏他的下颌,不咬了,怎么不舒服?

    姜颂声音很低地说了一句什么。

    顾长浥凑得很近才勉强听清几个字,别告诉谁?

    姜颂没说完,牙关又阖上了,喉咙里压着低低的□□声,疼

    怎么回事儿?邢策在一边,也是热锅上的蚂蚁,退烧了还,还疼?医生怎么说的?

    顾长浥顾不上回答他,轻轻捋着姜颂的背,都是梦,不疼了,已经不疼了。

    姜颂像是听不见,只是低声重复,疼,手很疼

    顾长浥握着他刚刚痊愈的右手,很轻地问他,这个手疼?

    姜颂没醒过来,在梦里摇头,眼泪从他眼角往下滑,好疼。

    嘶,邢策肝叶子都要被心疼穿了,原地跺了两圈,这怎么办?

    姜颂以前也少不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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