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产而死后我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_分卷(18)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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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18) (第3/3页)

修为威胁我,扬言要杀死谢家村的每一个人乃至牲畜,那么我便会废了他的修为,让他再次成为凡人,感受那种生死皆被仙人控制的恐惧。

    而狐不言真的是要命的命运,我离开之时,竟又看见了那片桃林,艳红惹眼的一大片就在我的左边,红艳艳的一大片,和当年一样的好看,我腾空飞着,想要忽视也不能。

    对于我和狐不言的关系,我死前早已想明白,下辈子再也不见,相忘于修仙界。

    严格说来,是他夺走了我的命,我应当恨他,但其实我并不恨他,对他我已经没有任何感觉。被他夺走胎盘而死,只是我刚好是那个怀有孩子的修士罢了,他只是随意选的一个人,并不是针对我。

    我若要恨,也该恨的是那些道貌岸然的,为了妖魔届和修仙界两界的平衡,将我推出去的仙界修士。但如果狐不言要纠缠于我,或者不归还我的孩儿,那么他便是我的敌人,我必将与我的敌人不死不休。

    他曾说妖魔和修士水火不容,所以他恢复记忆之后直接不听他曾经有过的爱人,他对我那般绝情,那我也不会对他宽容心软。

    这个修仙界,太脏了

    小半刻钟后,我找到了一个山洞落下,进入后就立刻将身上的红衣换了,穿上了一身棉麻长袍,穿着这身走进人群里,就如普通到的凡人剑客一般。

    五年前,我最想的就是成为这样的人,不是合欢骨,不是修士,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一个普普通通正常活着的人。

    换好衣服之后,一时间我心里又些空空的,我心里有一团巨大的空虚,空落落的,明明我重伤了殊亦谌,为何我还是没有感到满足,我怔怔的看着我的双手,那上面还残留着殊亦谌体内喷出来的血。

    忽的,一滴温热落在掌心,我才恍然,我哭了。眼泪一滴接着一滴,眼眶湿热酸涩,我不想哭,可是那些眼泪却不停的往下掉,我很难受,我心脏很难受,像是被人用手捏成了一团,使劲儿揉搓,好难受啊,我好想哭啊。

    终于忍不住,我蹲下身,双手环抱着自己,脑袋埋入双膝大声的哭了出来,我好委屈,非常的委屈,我像小时候不小心摔倒之后那样哭了出来,可是爹娘早已经被山匪杀死了,不会再有人摸着我的头说:乖哦,娘的好安安,别哭啦,男子汉不能随便哭鼻子哦,会被别人笑话啦。

    我不管,我现在就要哭。五年了,这迟来的悲恸终于将我整个人淹没,我只有大声的哭出来,此后心情才能真正的恢复平静,才能顺利的进行我接下来的事情。因为我要做的,不是和一个人为敌,而是几乎与两个宗门为敌。

    娘,安安现在真的好难受啊。

    好难受啊

    我不知哭了多久,待我恢复意识时,天边已有了一抹橙黄色的亮光。我双眼很肿,只能虚着一条缝朝山洞外看去。

    真美。

    我用灵力恢复了双眼的红肿,随后出山洞找了一处池塘,脱掉衣服就跳进去洗澡。此时我已经将所有的情绪恢复,昨天那个孩子气的谢染不会再出现,我也是忍得下去,殊亦谌的血这般臭,我竟让它在我的身上待了一夜。

    池塘很干净,我洗了足足有半个时辰,我将所有的血迹全部洗干净,不留下一丝一毫的血腥味,这才满意。唯一不满意的是,前辈的身体被我搓红了,看着像是破了皮。我感到很抱歉,小心用灵力将那红了地方恢复,这才起身离开池塘。

    离开池塘之后,我立刻去了仙云宗山脚下的小镇,曾经我下山时去的那个小镇。离去之前,我拿出了一张人皮面具戴上,除去复仇,在我足够强大之前,我并不欲让谢染再出现在他人眼中。

    这面具是药老留给我的,我的脸和前辈的脸三分相似,他应当是为了避免我遇见麻烦才为我准备,着人皮面具上有充沛的灵力,足够遮挡其他人窥探的视线,药老也是金丹修士,我并不担心带上这人皮面具会被外人认出。

    我去小镇,并无其他打算,只是打听仙云宗的消息罢了,除此之外,还想赚取一些灵石,药老为我准备了很多东西,灵石也备了些,但远远不够,从洪明域去明轮域极远,需得乘坐飞行灵兽才行,或者用传送阵,但每一种都价格昂贵,而且,我也想买一些东西送给我的孩子,因我不知道对他的喜好一无所,只得什么都准备一些。

    赚灵石比较方便,小镇里有专门收妖兽的店,我打算听了消息之后就去猎杀妖兽,然后去那里售卖。于是,我就直接去了一个酒店,点了一杯茶一个小菜,再要了一块妖兽rou,静静聆听。

    昨夜仙云宗少宗主被袭击之事,必定隐瞒不下来,现下肯定有人讨论。果然,过了半个钟之后,就有一桌人偷偷摸摸的说了起来。那桌人也是仙云宗的弟子,但是外门的,对内门的所有八卦都异常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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