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证选我我超甜[穿书]_分卷(22)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分卷(22) (第3/3页)

酒液浸染得水光潋滟,犹如一块被蒸熟的红枣糕:你都没喝醉,我也不会醉。

    今天喝够了。沈辞风无可奈何,想扶他起来,反被焦溏双手勾住,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低低傻笑。

    酒精作用令焦溏脑袋发晕,只剩要让沈辞风喝醉这个念头,说什么不放手。

    不去。因不胜酒力,焦溏动作软绵绵,却把平日藏起的骄纵一并发作:你陪我喝。

    沈辞风试图抱起他,谁知喝醉的人力气大得很,反是自己一不留神,被焦溏一拉,险些整个人扑在他身上。

    你为什么装正经?焦溏不知哪来的勇气,仰起头,指尖弹了弹他的鼻尖,舔了舔嘴唇,贴在他的耳边:明明那么爱欺负我。

    沈辞风喉结不由滑动,他只是酒量比较好,并不是完全不受酒力影响,譬如现在,焦溏像蛇一样粘到他身上。软糯温热的吐息吹拂过他耳廓,带着清甜的酒气。

    为什么不说话?醉酒的焦溏分外难缠,一把夺过他手上的酒杯,挑起眼眉:我教你说。

    没等他抢回酒杯,焦溏一口干净杯中的酒液,虚晃躲开沈辞风想夺回酒杯的手,反过来攀住他的胳膊,不偏不倚用唇堵住他的嘴。

    温甜的酒液至唇上渡入,沈辞风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焦溏竟大胆到抓住他的衣领,像一只伸出爪子的小懒猫,一口叼住他的下唇。

    没来得及吞咽的酒液自嘴角滑落,轻微的刺痛夹杂着柔软湿润的触感,酒香熏得人发晕,沈辞风的唇像会发烫一般,这种热度瞬间传遍全身,身体四处似有点燃的火苗。

    哐当。

    焦溏手上的玻璃杯脱手掉落,紫红的酒液撒了一地,绷紧的脚趾划过柔软的地毯,留下一道深深的划痕。

    *

    和煦的阳光把室内镀上一层暖黄,照亮被窝里依偎的两人。

    睁开眼时,焦溏整个人神清气爽,比以往睡眠质量都要好,也许是葡萄酒的缘故?

    他这么想,隐隐发觉这回醒来的感觉和平常有哪里不同,分外舒畅。直到他发现缘由:他的睡衣呢?

    缓缓侧过头,他看到睡在身边的沈辞风,那人身上的睡衣同样不翼而飞,最令他在意的,是那人耳下的地方,有一个浅浅的牙印。

    怎么回事?

    硬撑起身,焦溏余光瞥见整齐叠好放在椅子上的衣服,脑子晕晕沉沉,记起自己昨晚试探沈辞风的计划,不应该是这个展开?

    醒了?听到身边略带沙哑的声音,焦溏本能绷紧后背:嗯。

    头痛不痛?要不要跟刺绣厂请假,休息好再过去?沈辞风坐起身,见他脸色还可以,叹气道:酒精类饮料要适可而止。

    焦溏:?

    看来是喝懵了,沈辞风揉了揉额头,叮嘱道:你以后记得千万不要在外人面前喝酒。

    什么嘛?不情不愿爬起身,焦溏意外发现,那人手腕上的又一个牙印:他到底做了什么?!

    *

    朝凤刺绣厂本是焦家祖上几代起家、赖以生存的地方,鼎盛时期多达几百个绣工。但要说发展,全赖焦溏父母和几个兄弟姐妹乘着开放的东风,立足地处华国南方通商口岸的优势,发展服装外贸,从加工仿制到建立数个独创品牌,如今焦家旗下的服装有限公司已成为当地的经济支柱之一。

    反观刺绣厂,历经政策更迭、工业技术革命的冲击,人员锐减,如今进账全赖固定客源和补贴,维持收支平衡已十分勉强,在焦家集团中越发边缘化。

    如果这个厂不是由焦老爷子和已故的焦夫人全权控股,怕不是早被卖掉或清算结业。

    没有着急直奔朝凤,焦溏拜托司机在工业园区中转了几圈,才在挂有金丝绣成的朝凤二字牌匾大门前踏下车。

    这是一处约莫能容纳几十人的工厂,斑驳的外墙爬满杜鹃花,一片颓败中,闪闪发光的金线与周围的黯淡格格不入。

    穿过锈迹斑斑的大门,焦溏在入口处装饰的焦老爷子作品传统粤绣《百鸟朝凤》前驻足片刻,听到里面的喧哗声,皱起眉头。

    硕大的厂房正中,摆放十数台绣架,然则没一人在工作,全在围观一个花枝招展的网红脸和几个工装外包公司员工的闹剧。

    焦先生,其中一名外包经理认识焦溏,礼貌打过招呼,为难道,这位汪小姐是杜先生的助理,她拒绝配合我们的工作。

    你就是焦溏?网红脸一听,蹬着高跟鞋笃笃笃走到焦溏面前:跟他们说,我是总经理助理,我经手的东西可是保密的,泄露客户信息你担当得起吗?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