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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奚灿：不行，我晚上吃完饭就赶回去，哥哥在家等我。

    奚灿：昨晚说的话，还算数吗？

    奚灿：不管你说什么，你已经答应我了，我当真了。

    傅惊羽看着手机笑了，望了一眼窗帘缝隙外的天，动手给奚灿的备注换成了「小太阳」。

    傅惊羽打电话过去，奚灿立刻就接了。

    “哥哥，你睡醒了？”奚灿语气很轻快，听起来心情不错。

    傅惊羽嘴角有笑，说：“嗯，你回家了吗？”

    “刚到家……好想你，我今天晚上就可以见到你了。”奚灿像个小孩一样，凭着本心简单地表达着。

    傅惊羽想着他宿醉后肯定头会疼，说：“今晚别回了，太累了，明天再回。”

    奚灿不乐意，跟傅惊羽解释：“我有个朋友恰好今晚回A市，我坐他的车，十点多能到。”

    傅惊羽沉默下来，算是同意了，打算等奚灿快到的时候去鹭林苑大门接他。

    傅惊羽晚上心不在焉地开了直播，十点不到就下播了，弹幕刷了一片问号，傅惊羽也不管，穿上外套就兴奋地往大门口跑，跑到那才发现十点还没到。

    傅惊羽站在门口无聊地走来走去，他低着头，偶尔看见地面上一道车灯扫过，眼睛亮着光，抬头去看，发现不是，又失落地低下了头。

    有人朝傅惊羽走过来，地上有影子，傅惊羽以为是奚灿，看到人时脸上的表情都冷了。

    是那天在医院见过的那个男人，男人觉得惊奇，笑起来说：“真的是你？我以为只是看起来像。”

    “有事吗？”傅惊羽皱着眉说。

    男人打量了他一眼，眼里已经不想先前在医院的那样单纯了，反而带着几分玩味的意思，说：“你真住这？”

    “有问题吗？”傅惊羽反问。

    “没问题。”男人盯着他，眼里的笑有点假，“其实我还挺喜欢你，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再交流交流。”

    傅惊羽立马就拒绝了：“不了。”

    “我认识几个住在这里的朋友，他们都在这里养女人。当然，也有养男人的……我这里有张照片，我猜你一定很感兴趣。”

    男人说了几句，不管傅惊羽是怎么想的，就把手机上的照片放大，立在他面前。

    傅惊羽本来不想看，但手机离他的脸太近了，他瞟到照片一角，定住了眼。

    画面上是今天去超市，东西掉在地上，他低头捡东西的场景，照片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那是什么东西。

    傅惊羽去拿他的手机，男人把手机收回了，笑着说：“怎么样？现在可以交流交流了吗？”

    傅惊羽看了他一眼，嗤笑一声，说：“随你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