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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表白，许意说完更难为情了，头都快缩到外套里去。

    两个人靠在门口，郁恣看他这副样子，没憋住偏头笑了会，才说道：“我知道。我也是……”

    郁恣：“快去睡吧，还是不打算让我回房间了？”

    许意：“……”

    不，我没有，你乱说。

    “晚安，明天见。”说完他「啪」的一声关上门，靠在门板上发了几秒楞，搓搓脸忽然蹲了下去，整个耳朵像只被煮熟大虾。

    “我他妈要死啊，往哪想呢！”

    许意在门口蹲了半天才拿了衣服去洗澡。

    这几天夜里的天气挺凉快的，屋里没有开空调，凉风从阳台吹进来，带着雨后特有的泥土浓重的气息。

    凌晨两点，隔壁的灯关了，夜色沉淀下来。

    竖日，郁恣还没进训练室就听到里面传来许意中气十足的骂声，一听这个毫不客气的用词就知道肯定是跟上单在双排。

    “不是，你他妈上啊。菜鸡……你卖我干嘛？我半血……半血……技能都在。你往后跑干嘛……”

    “别骂了别骂了……失误失误……”卫杰呵呵笑了两声：“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他走进去，毛野坐在中间椅子上，手里拿着本子写写画画，中单跟打野也在双排。

    “不是训练赛吗？”郁恣走过去，低头扫了一眼毛野手上的本子。

    许意-卫杰：三场rank；

    许意-易木木：两场rank；

    许意-沈明：两场rank；

    许意-郁恣：“……”本子上所有人的名字都安排得好好的，唯独他的名字只有一个，跟许意，还是个问号。

    你特训我的辅助，完了我的辅助跟我是个问号。嗯？

    郁恣指了指他的名字，问：“跟我问号？是什么意思。”

    “你俩默契够了，他们不够。”毛野笔头敲了敲本子上的数据，恨铁不成钢的说：“意宝打法偏急，上单跟不上，中单勉强，打野梦游。这样怎么去打世界赛。”

    郁恣：“夏季也是这群人夺的冠。”

    “呃……”毛野尴尬的咳了声：“能一样吗？”

    “哪里不一样。”郁恣挑挑眉，拉过自己的椅子坐在旁边：“那我干嘛？”

    你把我辅助安排完了，我干嘛？

    “我喊了队医，你等会过去。”毛野看了他一眼，说：“这几天先不用训练了。”

    “我手没事。”郁恣平静的陈述：“之前是太累了。”

    毛野觉得自己这辈子的尴尬，在这一刻全部涌现出来：“我知道。”

    他能说：我他妈天天看见你从辅助房里出来或者辅助天天从你房里出来吗？当然是不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