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狱第一仵作_诏狱第一仵作 第31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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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诏狱第一仵作 第31节 (第2/3页)

  叶白汀翻了个白眼:“跟你的比呢?你自己的脚印总熟悉吧!”

    申姜这下不结巴了:“那肯定不如我的大,也不如我的宽。”

    叶白汀沉吟,所以凶手一定是身高体重不超过申姜的人,若是男子,一定不胖。

    “稍后有暇,本使去看看,”仇疑青问申姜,“发现尸体的人怎么说?”

    申姜:“甘泉街虽然热闹,但郡马死在和街道相连的巷里,有墙遮掩,倒没那么显眼,巷子往里走没什么门,有也是别人家的偏门小门,平时锁了不怎么出入的,这才日头那么高了才被发现。第一个发现的是个婆子,因为不认识,又觉得挺吓人,直接报了官,说是没动任何东西,现场就是咱们看到的样子……”

    “我问了她,从昨天傍晚到早上有没有见过什么可疑的人,听到什么动静,她说都没有,就和平时一样,没见到过生人,郡马她也不认识,没见过,昨天晚上睡得早,附近也没什么奇怪的动静,要说吓人的,就是这入了冬,夜风冷的很,呜咽呜咽的,跟谁在哭似的……”

    叶白汀:“所以她不知道死者身份尊贵,是个郡马。死者家属呢?可见到了?”

    申姜:“得是京兆府的那批孙子过去,认出了人,风声才传了出去,大家才都知道了死的是谁。咱们这儿接到信的时候,郡主府那边应该也接到了通知,但咱们离的近走的快,案子等不了,就先搬回来了,估计没多会儿,郡主那边就会有人找过来。”

    叶白汀颌首:“那正好,你能顺便问个供了。”

    “啊?”申姜看看娇少爷,看看仇疑青,又看娇少爷,颇有些小心翼翼,“不是,我都问什么啊?”

    在指挥使眼皮子下打眼色,他有点虚,但这种事儿他真的需要方向,祖宗,你的一二三呢?赶紧摆出来给我啊!

    叶白汀:“你说呢?”

    申姜想了想,好歹也是个说话机会,要是言之有物,没准就被指挥使记住了,非常谨慎的开口:“凶手狠是狠了点,到底杀人之前还帮人买了纸钱,是不是心存愧疚?那如果排查附近香烛店,会不会有收获?”

    叶白汀闭了闭眼睛,没再问他,转头看向仇疑青:“指挥使觉得呢?”

    仇疑青视线滑过愚蠢的下属,沉吟片刻:“诸如方才所列,凶手计划详备,步骤分明,此等杀意应该起了很久;致命伤刀口坚定,没有二次补刀,却切入的太深,不管会不会武功,对人体要害熟不熟悉,凶手经验都是不足的,或者,干脆没杀过人,这是第一次;凶手在案发现场站了很久,不怕有人察觉,不是对环境很熟悉,就是对死者很熟悉,用一定的方法将他诱过去的——若死亡时间能更精准,许对本案勘破有巨大帮助。”

    叶白汀颌首,不要太同意:“指挥使所言极是,以上种种,都是接下来极为重要的侦破方向。”

    仇疑青:“但是?”

    叶白汀眼睛亮亮,唇角翘起小小弧度:“没有但是,只有一些小补充。”

    仇疑青:“讲。”

    叶白汀:“我感觉这个案子有很强烈的感情色彩,凶手目的明确,就是要杀这个人,先诱过来,敲晕,绑好,堵嘴,命令跪下,摁头杀死,放血,撒纸钱……前前后后在现场站了很久,每一步计划都很详细,步骤分明,动手果断,像在脑海中演练过无数次一样,许连可能会发生的意外都猜想过,真遇到了也不怕,这么执着的杀一个人——是不是有什么仇?”

    “下跪的姿势很微妙,什么人才必须要跪下?是身份低微,还是罪大恶极,需得以这样的方法请求恕罪?为什么要放血,用这样的方式放,血在整个杀人过程中为什么那么必要?在什么目的的死亡方式里,这个过程才不可或缺?我想到的方向只有一个——血祭。凶手认为死者对不起谁,或者害了谁,必须得以血祭奠,以命相偿。”

    “还有纸钱,寻常人命案,凶手会好心祭奠死者么?”

    听到这里,申姜顿时来劲了:“所以是愧——”

    叶白汀横了眼:“申百户莫要忘了,最近什么日子才过去。”

    什么日子?

    申姜想了想,差点把大腿拍废,什么日子,寒衣节啊!给死人烧纸钱烧衣服的日子!这种日子前后,每个香烛店客人都很多,能排查出来个屁!

    叶白汀:“纸钱,衣服,元宝,准备的这么齐,可不像给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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