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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如此，要么好好干，要么走人。”莫羡溦也不废话。

    ……

    办公室其实不太隔音，有些同时隐约听到著名冷脸的莫总训斥宁玺桐，“要么好好干，要么走人。”一时间这个八卦传遍了法务部。莫羡溦冷着脸离开后，三个法务，两个助理一脸好奇地看着里头面无表情的宁玺桐，小声嘀咕着，宁玺桐是怎么惹怒了老板。

    而事实上，宁玺桐只是在看着手中的资料发呆，这个本名郭克宇的过劳鬼，就是昨天见到的那个，难怪觉得他眼熟了，当初录制《机智的律师生活》时在灵植部见过他；这个婚纱鬼好惨，婚礼当天老公跟前女友跑了，她追出去，被一个在公路上滑滑板的撞到了河里淹死了。

    这个滑板鬼就是上面撞到婚纱鬼的男鬼，婚纱鬼和滑板鬼一见面就互掐，大有不共戴天之意，但半年前两人竟然开始谈恋爱，一时间宁玺桐心情有些复杂。

    亲眼看完了所有鬼员工的资料，宁玺桐就麻木了，飞快地写着劳动合同，抬头一看竟然已经晚上九点了，宁玺桐揉了揉发酸的手腕，一抬头便看到慈爱笑容的过劳鬼。

    “兄弟又加班啊，加班有害健康，老板太凶残了吧。”

    宁玺桐还是有些接受无能，飞快地收好资料，关闭电源赶紧下班。

    最近工作实在有些多，虽然老板没催，但宁玺桐还是不愿意拖延，总要加班到□□点，因此十次有七八次都能遇到过劳鬼，宁玺桐麻木了，鬼就鬼吧，宁玺桐淡定地给他打声招呼让他别叨叨打扰自己思路。

    历时半个月，他终于把372位鬼员工的劳动合同都拟定好了，可以交给莫总了。

    莫羡溦看了看这些合同，满意地点点头，“我就知道你是个可塑之才。既然你跟过劳鬼已经熟悉了，让他领着你去签合同吧。”

    宁玺桐想都不想便要推辞，但又想到莫羡溦对自己期待的眼神，只好硬着头皮去找过劳鬼，过劳鬼作为一个老资历，还安慰宁玺桐，这些鬼都乖得不得了，谁要是敢调皮，就会被莫羡溦吃掉。

    宁玺桐的脸立即变成了菜色，并没有被安慰到，他为什么要经历这些啊老天爷。

    如果半个月前，有人告诉宁玺桐他会淡定地面对三百多个鬼，他一定不会相信，可是现在，他信了，他也不知道为何，他就是做到了，看着这些鬼，他就想起他看过的每个人的资料，竟然有很多人他都认得出来，再加上这些鬼不知道是不是死后憋坏了，十分愿意跟宁玺桐说话，话唠总是妨碍一个鬼的恐怖程度的。

    宁玺桐从M大法学系毕业三年，最近班长在群里征询意见说要在帝都举办同学会，就有人问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