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阳春_羡阳春 第21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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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羡阳春 第21节 (第3/3页)

也不像是什么祝福,反倒像早早就知道有事发生,提前在幸灾乐祸。

    若不是有人成心安排,薛化卿的外室和相好的小倌,怎会约好在薛化卿大婚当日去闹事,难道不怕被杀人灭口吗?必定是有人在背后撑腰,再一联想容曦和容昕薇的过节,便不觉得奇怪了。

    聆春以为容莺听了容昕薇的事会幸灾乐祸,至少也算是出了口气,却没想她还是神色恹恹的,自从回来就待在屋里不出去,连猫都没兴致哄了。听闻临仙湖上死了不少人,她当容莺是受了惊吓,一时间缓不过来,只好劝容莺多去走走。

    夏末仍旧闷热,容莺好几日没去找过闻人湙,听闻朝中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身为帝师时不时要出谋划策,偶尔还要负责审阅皇子们的策论,如今也该忙得不可开交。

    她夜里睡不着,只要一想到闻人湙,就会情不自禁想起那个缠绵到令人窒息的亲吻。

    可宫中近日有传言,说闻人湙与崔氏的人有婚约,她记得那个姑娘叫崔清乐,与闻人湙应当也是旧相识。

    她其实是不信的,加之闻人湙亲了她,就更加不信了。但就像心里梗着什么似的,不愿意亲自去问,只等他来解释。

    这样聪明的人,总会听到风言风语,若真的有心也该找她说明白才是。

    抱着这样的心思,容莺一连好几日都不去找闻人湙,然而等了许久,也没等到他来找自己。

    李愿宁和容麒定了亲,进宫便如同进将军府的门,几乎是随来随去,她记得容莺当日在将军府一夜未睡,以为她因为在画舫上受了惊吓,便顺道去洗华殿看她。

    等她去的时候,容莺正皱着眉看书。

    她瞥了眼书封,竟是记载农学的,忍不住问她:“公主看这些做什么,要种地不成?”

    容莺将书放下,“随便看看罢了。”

    “那怎么还愁眉苦脸的?”

    容莺实话实说,手指敲了敲那农书,说道:“虽是教百姓耕作防治虫害。可内容却晦涩难懂,何况真正需要看书的人未必识字,物尽其用,书也该让需要的人看懂才行。若是有专教农民识字的夫子就好了。”

    李愿宁知道她是养在深宫的小公主,自然对普通百姓的生计不大了解,也并未向她详说,只道:“此事并非说起来那么简单。”

    她知道自己懂得少,便点点头不再说了。李愿宁问她:“往日四公主不是喜欢来找你吗?近日好像不见她。”

    “四jiejie在宫中留得太久,驸马来信催她回去,还向皇后告了状,四jiejie只好回去了。”容莺提起这件事还是有些遗憾的,她看得出来容窈应该已经对驸马一家十分不耐烦,但再怎么不情愿却还是不得不走。

    “她兴许也听闻了六公主和驸马的事,此刻乐得想当面讥讽。”

    容莺却觉得未必,容昕薇到底是公主,同为姐妹,她们自然更容易联想到自己的夫婿,如果也是薛化卿这种狼心狗肺不检点的人,怕是一肚子苦水没地说,要是没容昕薇那么烈性,好面子的可能就咬碎银牙往肚里咽了。

    知道薛化卿的真实人品,她其实还隐约替容昕薇庆幸,至少在大婚当日闹出这种事还有回转的余地,若不然成亲后再发觉难免要撕扯得难以收场。

    说起这些,容莺又想起临仙湖的事,她一直想问,又不愿意去找闻人湙,此时正好向李愿宁打探。“当日画舫遇刺,如今可查到眉目了?”

    李愿宁提起这事,面色不禁凝重了些,说道:“当日牵扯过多,兵部尚书的独子身亡,还有好几位高门出身的公子小姐出了事,绝不是轻易能揭过的。有人怀疑与太子之前彻查的官盐走私案有关。可到底是谋逆的大罪,谁也不敢妄下定论,且再看看吧……”

    容莺似懂非懂地点头,李愿宁睨了她一眼,问:“这种事帝师应当比我清楚,你若真心想知道,何必不去问他?”

    她闷闷不乐:“我找他做什么,不是自讨没趣吗?”

    李愿宁看她表情,猜到是与闻人湙有了矛盾,也不劝,反而认为她能和闻人湙断了往来才最好。

    聆春端了两盏冰梅汤过来,搁置放在小案上。容莺给李愿宁递了一碗,俯身准备将一旁没编好的络子收起来,被李愿宁看见,问道:“你倒是手巧,还会编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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