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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拉禁锢的越深。    “行了!”    闻漠北压抑着燥郁。    “我耐心有限,我是......真不会哄人。”    他音色懒散,拖着腔调。说着不会哄人,语调却是轻柔的很,明明是在哄。一边说着一边用指尖一缕一缕的挑着黏到钟寒烟脸上的头发,声音怡情缱绻,说出来的话,却是依旧不怎么好听:    “惹烦我了,我可能还会打人。”    “想被打吗?嗯?”    “说实话,我是真的很想揍你一顿。”    “所以,别惹我。听见没?”    钟寒烟两手抓在闻漠北扣在自己腰间的手背上,半贴半伏似的被他从后面抱着,场面很糟糕。他的包也被扯得掉在地上,里面东西洒落的脚边到处都是。    那份合同也被撕扯掉了几张在地上躺着。    也不知是那句会打人的话真的有震慑力,还是闻漠北说话间呼出的热气烫在她耳尾,拉回了她一丝的神智。    总之哽咽暂缓。    只剩控制不住,一抽一抽往前耸动的肩侧。    半晌,方才听怀里的人伴着哽咽、抓住他刚刚话里的重点后问了一句:“你真的、会、会打人吗?”    然后没等回答,抽泣声就再次加重,“你也会打人、是不是?”    “......”    白哄了。    这哭起来的劲儿,简直比她那天喝醉酒,发酒疯拦着自己的车来的都大。    闻漠北怀疑她哭醉了。    于是断断续续,钟寒烟哭了整整一个下午,最后昏睡了过去。    闻漠北神情疲惫的半靠在椅子里,半阖着眼,一手臂习惯性搭在座椅扶手上。会议室的光线太亮,刚刚他起身将灯关了。    所以此刻只有几束西下柔和的太阳光穿过窗台,漫过那束雏菊盆栽,照撒进来。    距离他不到一臂远的距离,钟寒烟趴在桌上睡觉。    整个会议室都是安静的,几不可闻的是她短浅的呼吸声。    十分清静。    也终于清静了。    当年的柔柔弱弱,温温润润,果然都是装的。    她会骂人!    妈的!    可闻漠北此刻竟然觉得很舒坦。    他觉得自己有病。    比她温温润润,故作姿态的样子看上去舒服多了。    一只手虚虚的罩着眼尾。    像是睡着的样子,其实没睡。    他又不是青春期,谈恋爱如发癔症那般,懵懂到一无所知。    钟寒烟哭成这样,他怎么会看不懂?    不像当年。    或多或少带着意气。    装的和真的,如今早已能够分得清。    只是不甘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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