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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姜孑的轻哄，第五祝翼才肯放缓脚步，悄悄贴墙过去偷看。

    他们从拐角处探出半颗头，一上一下，好奇偷窥。

    只见狭长的巷道尽头，一个十八九岁的男生光着脚，被人按在墙上。

    身后有个动作并不温柔的人。

    「来来往往」、「络绎不绝」……

    姜孑心中一惊，立刻把头缩回来。

    第五祝翼看得起劲，是姜孑拽了一把才拽回来的。

    他还低声埋怨姜孑为什么要把他拽回来：“干什么，不是你说要偷看的吗？”

    “出大问题！”姜孑背靠墙面，眼神慌乱。

    “怎么了？”

    “我认识那个人……”

    空气静默了几秒……

    第五祝翼反应片刻后，一副恍然大悟的语气：“喔……那就是你说的合适人选？”

    “不……”姜孑想要否认，但转念一想，何不顺水推舟？

    于是顺着说：“对，那个光脚的男生就是我说的人选。”

    然而实际上，姜孑认识的根本就不是光脚那个男生。

    他认识的，是在光脚男生后面进进出出那个男人……

    第五祝翼刚才的注意力全落在进进出出上，根本没仔细看那个光脚男生长什么样。

    不过，能在这种地方行苟且之事的人，行为多少有些不检点。

    “这种人怎么可能动摇叶暮的地位？”

    第五祝翼疑虑，“他都被别人酱酱酿酿过了，东方朝怎么可能看得上他？”

    “那叶暮被东方朝酱酱酿酿了，你不照样看得上？”

    “呃……”第五祝翼瞬间噎住，表情变得阴沉，像个委屈巴巴的孩子。

    “呃，对不起，你家叶暮还干净着呢……”姜孑抹一把汗，赶紧安慰他。

    随后才继续说：“后面那个男人我也认识，他叫林历，曾是我的部下。”

    “啧啧啧，就你这种实力还有部下？”

    “呃……”这回换做姜孑噎了几秒。

    远处那呜咽声仍旧继续着，时不时还掺杂着几句污言秽语：“哭啊，快哭啊，哭出来我就放过你……”

    “呵，下贱东西！”

    “和那个半吸血鬼一样，废物！”

    ……

    从那几句含混不清的咒骂来看，这场苟且之事，显然不是双方自愿的。

    尤其是林历口中还提到了半吸血鬼。

    半吸血鬼一共就两个，叶暮、第五伶。

    第五祝翼稍作思考就猜出林历辱骂的半吸血鬼是叶暮。

    “那种人是你的部下？”他眯着眼问。

    姜孑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曾经的曾经的，现在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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