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边杏花白(GL)_分卷(4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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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43) (第2/3页)

这么一提醒,立马就想到了曲锋,他难以置信:不会的,郎君怎么会这么对我?

    他可是曲家唯一的仆役,把他赶走,曲家可就没有人手帮忙了!而且他在曲家五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曲家为什么不提前知会他一声?他在曲家父女心目中就是这样可有可无的?

    赵长夏见他一副备受打击的模样,不禁好笑,这时代人人都怕当了仆役后会被主人家打骂欺负,因此签的契约其实也是为了他们的人身安全着想,以免发生主人家打死仆役的恶事。

    荆溪倒好,不仅将自己当成了曲家的一份子,还舍不得离开了。

    不过也不是无法理解,毕竟他进来曲家的时候是被曲家的老管事举荐来的,看在老管事的面子上,曲锋也会优待他几分,更别提对他打骂和奴役了。他当初来曲家的时候,因曲锋念在他身世可怜的份上,跟他说,让他将这儿当成自家,他便当真了。

    加上曲锋是性子温和之人,在发生曲氏族人逼迫他立嗣之前,他跟曲清江都鲜少与人急眼,对荆溪更是很少疾言厉色的批评、怒骂。

    在这个奴仆的命运十分悲惨的时代,他活得比九十年代工地里的农民工都还有尊严,自然容易生出不该有的念头,让他看不清楚自己的位置。

    赵长夏不对荆溪的想法置喙,也不赞同这时代的人不将奴仆当人的做法,如果荆溪没有在背后搞小动作,而曲家又有闲钱养人,她倒是赞同留下他。

    可惜生活没有如果。

    一定是你跟郎君进献了什么谗言!荆溪愤怒地跑回去找曲锋。

    曲锋看着他,心情无比复杂,最终叹了口气,跟他实话实说:荆溪,你来曲家已经快五年了,当初我们签的契书就是以五年为期,我放你离去,这没什么不对。

    可、可小的不想离开。他惶恐不已。

    曲锋道:那也由不得你我,我这些年吃了多少药,你是清楚的,这些药多贵啊,就算是曲家的这点家底也兜不住!如今曲家已经大不如从前,所以才会让你离去。

    他说得已经很明白了,荆溪却一根筋地认为是赵长夏的缘故。

    曲锋无奈,只能冷声道:我将那十亩田作为聘礼给六月的事只有我们几人知道,是你告诉曲溱这件事,还有六月巡田的时辰的吧?他出门的时辰,住在门屋那边的你最是清楚!

    荆溪一僵,急忙否认:不是小的,真不是,是赵长夏他污蔑小的!

    他的反应没能逃过曲锋的眼睛,曲锋意味深长道:除此之外,你还在查六月的来历对吧?你自认为自己行事隐秘,殊不知在这村里,我还是有些人脉的。

    荆溪这回是什么话都不敢反驳了,最后痛哭流涕,不断地认错道歉。

    曲锋却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留他的,他难道不清楚若是真的查出赵长夏的身份有问题,曲家会面临怎样的命运吗?他清楚,可他还是为了一己之私而去调查了。

    他压根就没有将曲家的安危放在心上,这样的人还留着他做什么?

    也好在曲锋查过赵长夏不是什么逃犯,而曲家当初包庇逃户的罪名也因天下大赦而得到了消除。

    也就是说,就算让荆溪查出赵长夏当初是逃户,也不会对曲家造成任何威胁。若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只怕会杀了荆溪以灭口。

    至于赵长夏的逃户身份为何会泄露,曲锋也不疑惑,他当初带赵长夏去办理户贴,里正、乡书手等人都是知情的,不过因为已经大赦天下,他们认为没必要追究罢了。

    就这样,荆溪的离去成了定局,曲锋给了他时间让他回荆家打点一番。他回到荆家所在的傀甲乡,却一直在村口徘徊不敢回去。

    他已经有五年不曾回过傀甲乡。俗话说有了后母就有后爹,当初他爹娶了继室后,继室对他非打即骂,他爹也没有理会,反而觉得他不够机灵才会被教训。

    对他来说,离开荆家是一种解脱,如今他却要回到这个曾经是泥潭的地方,这叫他如何愿意?

    五年前的他到曲家后,荆家也不是没来人让他给钱,还是曲锋帮他赶走了他那刻薄的继母,他才过了五年的舒心日子。

    如今他被曲家赶回来,他能想象得到荆家人会如何对他。他倒不是害怕会被荆家人呵责虐待,毕竟今年就及冠的人了,他爹都未必比他强壮,他已经不害怕他们会再打他。他是担心自己无法融入荆家、荆家人会排斥他,或者是从他这儿找各种理由要钱

    但不管如何,除了荆家之外,他已经没有任何落脚之地了,该面对的还是得回去面对。

    荆溪回荆家之后会如何,赵长夏并不cao心,她完成了系统的任务后,得到了一件超级掼床和两块实验田。

    掼床是什么?赵长夏稍感诧异,这还是第一件她此前没接触过的农具,因为之前系统的尿性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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