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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自力更生, 不耻下问。

    一条尾巴？

    他没有说全，但方辰景显然很好的接收到了他的困惑。

    哦，九尾妖狐妲己是这个名称不是指的一只妖狐，而是指的十只妖狐。方辰景回头对他道：据说她的九条尾巴是和她一窝出生的兄弟姐妹，但是因为先天不足无法独立存活，于是为了挽救他们的性命，九只与主体妲己性命勾连，成为了她的九条尾巴，他们十只狐妖加在一起，才是九尾妖狐妲己。

    杨书航了解的点点头，两人的目光重新落在了灰老鼠的身上。

    这只灰老鼠正在有些懊恼自己一时嘴快说出了阿己的名字，万一阿己没有被说出自己要来，他这么一通cao作怕是以后连朋友都做不成。

    所以，是阿己告诉你这里有机可乘？

    灰老鼠模样丧丧的看了一眼提出问题的杨书航，一副心灰意冷的模样道：没有人对我说过什么，只不过是我自己听到了别人的对话。

    方辰景用一副我读书少你可别骗我的表情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自己跑过来的？自己跑过来的怎么会在我说出你的信息时，第一时间的反应就是阿己告秘？

    那是因为我当时是和阿己一起听到的，所以阿己知道我要过来的，还劝过我，只是我没有听

    杨书航阻止了还欲开口质问的方辰景，转过头继续问道。

    你过来是想得到什么？

    相传陆杰是妖族圣主，可以点化万妖。我想要成为大妖，这样阿己就再也不会拒绝我了。

    我听说有一只半妖一直对那臭狐狸死缠烂打，不会是你吧？

    灰老鼠一惊，开始疯狂摇头。

    杨书航翻了个白眼，你都已经全部说出来了，摇个毛线头啊？

    倒是十分好奇道：你是母老鼠？听声音不像啊？

    说罢他一挥手又放出数把飞剑，想要将灰老鼠翻个个看看性别，灰老鼠见状惨叫道：可恶的人类！士可杀不可辱！

    那你自杀嘛～

    灰老鼠闻言看了一眼脖子上的光剑，惜命的叫嚷道：是雄性！是雄性！！你快住手啊！！！

    飞剑在灰老鼠的叫声中一顿，化为光粒消失。

    灰老鼠刚松下一口气，就听到方辰景一脸恶心道：你真是只变态老鼠，阿己可是只公狐狸。

    灰老鼠却用一种更加鄙视的目光看着他。

    妖族只有遇到真爱时才会确定性别，遇到真爱之前可以在两个性别之间轮换，以方便繁衍。而且如果真爱对象是人类，在人类死亡后，妖族会恢复成中性状态，如果对象同是妖族，会一直保持中性状态。

    闻言方辰景眉头一皱。

    阿己现在固定性别了吗？他说完才意识到这句话是白问的，因为如果确定了性别，同样是雄性的灰老鼠就不会追求他了。

    果然灰老鼠嗤笑起来，虽然它没有开口说什么，但所表现出来得态度已经十分明显了。

    方辰景烦躁的啧了一声，手起刀落之中，硕大的鼠头冲天而起。

    杨书航惊讶的唉了一声。

    你怎么就把它给杀了？你不问问是谁聊天被它听到了？

    这有什么好问的，这件事情又不是只有妖族或者少数人知道，托你直播的福，全世界只怕只有中低等世界还处于一无所知的状态。所有人都在讨论这件事情，随着这件事不断发酵，像灰老鼠这样的存在，以后只会多不会少。方辰景神色淡淡的解释着。

    正在cao纵光剑飞起的他顿了一下，又道：不过些同样拥有直播间的主播们，大概可以从弹幕里得到一些风声。

    虽然至今我都没搞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对这些都已经有了充份的心理准备了。更何况指套里的那个陆杰，也真不至于对我这个坐骑兼房东见死不救吧？。杨书航神色如常的如此说着。

    周围的事物因为灰老鼠的死亡而开始恢复常态，喧闹的人声和热风首先泄露了进来。

    热风中夹着诱人的酸香味，压住了空间里刺鼻的血腥味，杨书航忍不住顺着味道看过去，影影憧憧中，外界冒着滚滚热气的饺子馆与被冰封的串串店重合在一起。

    沈眠昏迷之后，妖域里的冰块就一直在快速的融化，此时街道上大部分冰雕已经融化成了尸体，只留下了两旁的建筑上还挂着零星的冰块。

    杨书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各色人影在街道上往来，他下意识让开了迎面而来的人影，却没能躲开下一个，直接被人影穿过。

    妖域快崩毁了，所以外面小吃街的景色投影了进来，等会儿妖域完全崩毁的时候，这里的东西会全部掉落到现实。

    不再躲避人影的杨书航强忍不适的看了看满地的尸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