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们都不是人[快穿]_分卷(7)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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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7) (第1/3页)

    季解之嗤笑道:如此正名大义之事,长老为何不推选自己的孙子呢?

    占星师噎住,气急败坏地拿权杖指着季解之道:你、你真是!

    后面的词没说出来,涂柯洲握住了季解之放在桌上的手,无声地告诉众人狼王站王妃。

    年长老面子上挂不住了,在会议室吵闹成何体统!王妃年纪尚小不懂事,占星长老你也如此吗?

    这话说的,季解之要蠢点还真以为年长老在为自己说话呢。

    占星师坐回位置,是我冲动了。

    季解之看了眼涂柯洲,涂柯洲对他露出一个无奈的笑,他心下了然,祭祀这事已经没办法了,也跟着坐下了。

    会议结束之后涂柯洲就十分在意他的情绪,也不敢跟他撒娇,默默地陪着他沉思,很久很久之后才抱抱他,说。

    我知道你很讨厌祭祀,但这是万全之策,我们不得不这么做。

    季解之问:祭祀那天我可以不去吗?

    涂柯洲拍拍他的背,说:可以,你就呆在冰洞里当做了一个梦。

    谢谢。

    祭祀的人员挑得出奇得快,在宣布当天就挑到了合适人选,据涂柯洲说小孩是母亲亲自送过来的。

    季解之很震惊,去看了小孩,在看到是谁时更震惊了。

    小孩正抱着一只鹿腿啃得欢快,听到动静毛茸茸的小耳朵抖了抖,抬起头,对着季解之忽地笑了,说:上次给我食物的大哥哥!

    是前几天他在平民区注意到的小孩。

    你说是他母亲自愿把他送过来的?季解之难以置信地问。

    涂柯洲叹了口气,她也是万不得已,丈夫偷偷外出狩猎摔断了腿,没有食物就会死,小孩子又是长身体的时候,我们发给他们的食物远远不够。

    季解之失落地想,就算不是这个小孩也会是其他的小孩,本质上没有区别。

    回去吧。

    ***

    祭祀如期举行,做法是在白天,要在日落之前将小孩送到祭祀台。

    季解之确实没有出场,但即使在埋在被子里他却好像还是能隐隐听到占星师念的咒语,又快又密,令人胸闷头晕。

    一直到天完全黑下来涂柯洲也没有回来,季解之来回踱步思考了三分钟,终还是向洞外走。

    这几天是月中,月色皎洁,洞外亮如白昼,他轻车熟路地来到祭祀台。

    两米高的木架对于八岁的小孩来说还是过高过大了,铁链也长得多绕了一圈。祭祀品只能穿薄薄一件里衣,在这天寒地冻的深夜与被拔了皮扔进冰柜没什么区别。

    孩子脸色发白,眼睫上都是雪花,他的背后是洁白的雪山与圆若玉盘的月亮,如若这是一幅画,将是一幅构图与色彩都极其精彩的画。

    可惜,不是。

    小孩歪垂着头,季解之上前探了鼻息,还活着,只是呼吸已经十分微弱,吸进去的气还没呼出来的多。

    他活不过今晚。季解之知道。

    季解之自己的记忆中也有相似的经历,是他十二岁时,他被福利院的孩子欺负,他还手抓破了一个男孩子的脸,被院长罚不准吃晚饭并且在院外反省一晚上。

    他还记得那天是圣诞夜,夏川市下了那年的初雪,很漂亮。但他无心欣赏。

    他紧紧缩在院子角落,努力不让自己吹到更多的风,但仍然冷地直颤抖,饥饿感也早被疲惫和寒冷盖过。

    他对手心呼出一口气却感觉不到温暖,手已经冻麻木,肿得跟十根红萝卜似的。

    他想,他今晚可能死在这。院长会不会吓一跳?会不会后悔自己对他的惩罚?

    就是便宜了小胖,他还有一脚的仇没有报。那如果自己变成鬼第一个就去吓他吧。

    渐渐地他开始觉得困,眼皮似有千斤重,他知道自己不能睡,可还是抵不住睡意闭上了眼睛。

    忽地他觉得十分温暖,像是有人将他抱入怀,紧紧给予他温暖,轻轻地拍着他的背。他想睁开眼但怎么努力也睁不开,他闻到那人身上还有好闻的柚子味,他只吃过一次柚子,觉得酸酸甜甜的特别好吃。

    季解之一直不知道那次后半段的经历到底是真实的还是他在做梦,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还在院子里,一点事都没有,甚至连持续了一周的感冒都好了。

    十字架上的小孩皱了皱眉,手指也动了一下,他似乎很难受,开始大喘气,面色潮。红,睫毛轻颤数下悠悠睁开双眼。迷茫地巡视了一圈周围。

    他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大、哥哥、我好冷。

    他只说了一句话却用尽所有力气,又闭上眼,呼吸开始平缓。

    季解之怔了半分钟,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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