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失忆的我,被老攻捡走了_分卷(2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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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20) (第2/3页)

面想要站起,额侧却又传来一阵钻心剜骨般的剧痛。

    他忍不住低喊了声,指尖插进湿泥地里,抓了一手的泥泞。

    冰凉的雨水刷过他的脸,可他的额头却如火灼般guntang。

    包藏祸心,不得不除

    妖怪

    撒谎

    都该死。

    无数杂乱的声响在他脑中乱窜。

    宁澄头疼得要命,牙齿打着颤,把嘴唇都咬破了。鲜血自他唇角滑落,滴在了地上。

    朦胧间,那一地的泥水被染上红色,然后一点一点地蔓延开来。

    他跪在血泊里,鼻腔内都是nongnong铁锈味。温热的血溅到他身上,然后迅速变得冰冷。

    这里仿佛刚经历了一场浩劫,周围全是尸体。离他最近的男子身上还汩汩地流着血,可瞪大的双眼早已不复生机。

    除了黏腻的血腥气,这里还盈满了死亡的气息,活像个人间炼狱。

    他听见有个声音在歇斯底里地哭着,哭号声中充满了绝望,还有一丝懊悔与不甘。

    雨声忽然又大了起来。宁澄疼得浑身发抖,忍不住在泥地打起了滚。

    又一道闪电劈下,照亮了宁澄惨白的脸。

    在失去知觉以前,宁澄看见一抹白影向自己飞掠而来。他下意识地喊了声风舒的名字,便阖上眼,不省人事了。

    宁澄再度醒来时,天还是暗的,只是雨已经停了,室内也点上了烛光。

    他躺在风舒的床榻上,昏迷前的那种剧痛感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头晕目眩的感觉。

    他撑着床沿坐起,发现自己已经被换上一身洁白的亵衣,连指缝间的泥泞也被清理干净了。

    殿外传来一声轻响,风舒走了进来,手里捧了碗粥。这场景,简直和宁家惨案后一模一样。

    你醒了?

    风舒将粥碗放到床边,伸手探了探宁澄的额心,道:烧也退了。

    床边的矮几上也还摆了另一碗清粥,只是放了太久,表面已经凝了一层膜。

    唔

    宁澄张口想说话,可喉咙却一阵刺痛,只发出意义不明的闷哼声。

    风舒站起,倒了杯水给宁澄。那水微温,带着点薄荷的清香,宁澄喝完以后,感觉喉咙不怎么痛了,精神也较好了些。

    风舒顺手接过空水杯,放到矮几上。他微微蹙眉,道:宁兄昨日,为何要冒雨跑到殿外呢?

    我

    宁澄想向风舒描述自己晕倒前的怪事,可话到嘴边,却又打住了。

    他挤出微笑,佯作一派轻松的样子,道:我等着你回来用晚膳,等啊等的,实在等不及了,便想外出寻一寻。没曾想自己饿昏了头,不仅忘了带伞,还在雨里摔了个跤,让风舒见笑了。

    风舒沉默了下,道:是风舒疏忽,没知会宁兄一声,让宁兄担心了。

    宁澄有些心虚,决定略过此事。他想了想,道:风舒,你将我带回时,可曾看见一串银铃?就是在天一牢那会儿,你借我的那串。

    风舒微微颔首,从怀里拿出那串紫穗银铃。那银铃上没有脏污的痕迹,想来是被风舒清理过了。

    抱歉,我早该将它还给你了。好在没弄丢,否则我欠你的债,又该添多一笔了,哈哈。

    宁澄胡乱打着哈哈,而风舒则摇了摇头,执起宁澄的手,将银铃放在他的手心:此铃,宁兄还是收着吧。

    宁澄摇摇头,握着银铃的手往风舒一递,道:之前忘了还你,真的很不好意思。既然现在记起了,哪有不还的道理。

    风舒道:这铃儿本就是风舒赠与宁兄的。它只是普通的铃串,不是什么贵重的法器,宁兄不必感觉负担。

    宁澄想了想,道:既如此,就多谢风舒了。不过,我收了你的铃串,也得回送你些什么。

    他将银铃放在床边,道:你有没有想要的东西?虽然我现在没钱,可等拿到俸禄,就能买些礼物送你了。

    风舒摇摇头,道:风舒没什么想要的,宁兄不必破费了。

    宁澄噘起嘴,道:那,这银铃我也不能要,只好还给你啦。

    他将那银铃往风舒怀里一塞,然后捧过粥碗,捞起一勺粥水,放到嘴边吹了吹。

    风舒盯着那串银铃,表情有些为难。他犹豫了一会,将那银铃拿起,挂到宁澄腰间,道:那宁兄随便送我什么好了,只要是宁兄送的,风舒都喜欢。

    宁澄吃了口粥,将粥碗放下,道:不行,得是你真心想要的才可以。

    风舒道:什么都可以?

    他上次这么说的时候,要求宁澄和自己平辈相称。

    宁澄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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