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失忆的我,被老攻捡走了_分卷(4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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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49) (第3/3页)

 宁澄道:嫂子,昨夜府中祠堂不还有怪事发生吗?当时你已经歇下了,可府内众人却是知道的。

    孟思摇摇头,道:宁大哥,我昨夜不曾睡下,只是为了骗彦哥哥离开,这才装睡的。

    宁澄想了想,试探地问:余兄他不和嫂子歇在一处吗?

    孟思道:我把他赶出去了。

    宁澄道:什么?

    孟思望了门扉一眼,道:我发现他被邪祟附体后,便把他赶去客房睡了。

    悍妻啊。

    宁澄想起儿时玩家家酒的情景,默默替余彦感到悲哀。

    孟思道:宁大哥,你听我说。这余府内分明一切如常,可府中之人却总一惊一乍的,说这里出现人影、那里有说话声。起初,我只当他们在闹着玩,可后来才发现,他们是认真的。

    宁澄道:难不成,嫂子你看不见邪祟作怪?

    孟思拍桌站起,道:哪有什么邪祟!若真有,就是附在他们身上了。

    附身吗?

    自踏入余府以来,宁澄顾着查看府内周遭有无怨气、邪气,却未曾留心到人身上。

    此时被孟思提点,宁澄便仔细打量了一番,却见她身上并无沾染黑气,丝毫没有被邪物侵扰的迹象。

    他心中一动,忙道:嫂子,你且仔细说来。

    孟思盯着他看了会,背手绕到木桌的另一端。她咬咬下唇,道:昨夜,那祠堂内分明燃着香烛,可彦哥哥他们却在祠堂内乱走一通,嚷嚷着烛火灭了、有鬼怪作祟。若不是这半月以来,我已经见多了这般情景,只怕会因惊惧过而晕厥吧。

    宁澄一愣,道:你是说,昨夜祠堂的烛火,并未熄灭?

    孟思道:没错。彦哥哥离开后,我听外头吵吵嚷嚷的,便将窗子打开一道细缝,偷偷往外张望。

    她走到左侧的槛窗前,将窗微微打开,道:你瞧,透过这里,可以窥见祠堂内部。

    宁澄站到窗前,往外望去,果然看见了余家的祠堂。他看见风舒站在祠堂内,余彦则站在他的对面,两人张合着嘴,似是在交谈些什么。

    宁澄又观望片刻,才将窗户合拢。嫂子,听闻你因受邪祟惊扰,身子抱恙了些时日。你可还记得,自己究竟看到了什么,才会受惊病倒?

    孟思走回桌边坐下,道:那日吃完晚饭,我与彦哥哥在庭院中下棋,可刚落子没多久,彦哥哥便惊恐地站起,大声呼唤我的闺名,像忽然找不着人一般。

    我以为他又在逗着玩,便屏声静气地坐在原地,任由彦哥哥领着一众仆从在附近寻觅。

    可后来,我见他们神色慌张,不像是在玩笑,便走到彦哥哥面前喊了声。哪知道,彦哥哥却恍若未闻,直接与我擦身而过。我心里着急,便上前拉住他,可他却、他却

    宁澄问:他却怎样?

    孟思抿了抿嘴,磨蹭着胸前挂坠,道:他却看着我的脸,问:「你怎么还在这里?」

    宁澄微怔,道:余兄这话是什么意思?

    孟思垂下眼,道:我不知道。可当时,我直觉对我说话的人,不是彦哥哥,而是附在他身上的某个东西。

    在彦哥哥说完后,周围的仆从忽然停下了搜寻的动作,直愣愣地朝我走来。我有些害怕,便逃回这寝房中,将门拴上,任凭外头如何敲打,都不敢开门。

    她望着宁澄,嘴角轻轻颤抖:我从柜子里翻出把剪子,缩在被窝里。一直到晚上,门外的人影渐渐散去,我才提起胆子,慢慢地将门扇打开。

    宁澄问:然后呢?

    孟思道:然后,彦哥哥忽然像鬼魅一般,自我身后出现。他凑在我耳边,笑着说:「思思,夜里凉,快入屋吧。」

    她抬手掩面,道:我当时怕极了,将手中的剪子往后方一送,就直接跑出房门外,可跑着跑着,忽然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就已经躺在塌上,而彦哥哥则一脸担心地坐在床边,说我发了热气,已经昏睡三天三夜了。

    宁澄道:你将剪子扎向后方时,可曾有刺入皮rou之感?

    孟思道:我当时慌乱,不太记得了。可彦哥哥依旧行动自如,完全没有被刺伤的迹象。

    宁澄道:嫂子,这些事,你还对谁说过?

    孟思道:我曾将此事告知婆婆,也尝试通过前来看诊的大夫求救。可府中怪事频频,他们只当我得了失心疯,根本不信我说的话。我想过逃出这里,可放心不下彦哥哥,怕自己走后,府里会出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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