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穿被认为是傻子以后_第59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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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匠。

    罗木匠从9岁开始当学徒,入行几十载,接到了这辈子最奇怪的任务:把现有的织布机都拆下来,再装回去,反复的拆和重装。这不是搞事,嘲笑他的专业嘛,有钱人家小姐开玩笑,木匠差点甩手不干,但是,苏明月加钱了。木匠屈服在金钱的威力之下,乖乖听话了。

    织机拆了又装回去,又拆又装,还有源源不断的织布机从远处运来,沈氏传信回娘家,希望沈父沈母和弟弟能帮自己收集各地织布机。沈母又落泪了几场念叨了好几次,“我可怜的元娘,我可怜的月姐儿啊。”也不理解沈氏到底要干什么,但是,还是令儿子配合沈氏。

    木匠拆多了织布机,渐渐的,也有所察觉:不同地方的织布机,细节方面是不一样的,织出来的布也不一样。北分的织布机织出来的布更粗硬一点,南方的织布机织出来的布更精巧一点。

    木匠渐有所感,慢慢的不再觉得苏明月是在开玩笑。当他总结出自己的经验之后,他甚至不用苏明月督促了。有一种感觉,他罗木匠,也许是摸到了一点点大师的影子,或许,他可以凭这个在木匠这行更进一步,留下一点当传家之宝的东西。

    苏明月在农庄这边呆着,刘章知道了,便找机会三不五时的过来。每次他来,苏明月也出门相见,不施脂粉,不配环饰,不着华衣,普普通通一身工作衣服。

    有时候两人会说一点现在的情况,比如苏明月现在学会织布了,学会拆织布机了,弄懂了一个零部件,或着说手磨破了,被扎到了,装不回来,改装不了。刘章会说一下现在书店的情况,进哪些书,哪些买得好,有个书生写的话本子很畅销,说到这些,刘章就不紧张了,而且苏明月发现了,刘章在数字上有着很强的敏感度,这可能也是他能早早接管家业的缘故吧。

    两人就这样淡淡的相处着,不说其他,但是慢慢的,有些话都对对方说了。

    刘章开始给苏明月带来一些相关的书本,关于织布的,关于印染的,关于丝绸纺织的,关于机械制造的,他本是书商,收集这些比常人容易得多。隔三差五的,大部分时候他亲自来,有时候赶不回来就托人带过来。

    甚至有一天,刘章给苏明月带回来一本海南本地妇女自己写的织布心得,没有文字,只有几个少数民族字符,多数是图,而且好像也不是一人所著述,感觉是一代一代流传下来的。

    就是这样一本小本子,苏明月却像捡到宝一样,拿着小本子,描了又描,画了又画。

    四月里,苏明月画出了一副草图,细细向罗木匠解释了半天,两人按照苏明月的设想,慢慢的,慢慢的成形了,第一台轧棉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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