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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话，把特别喜欢的人当做本命之物算不算是？”楚翊压低了声音，他一直不知道杨东没有他的帮忙，是怎么被吞进来的。

    白夜否定道：“那种事是不会出现的，本命之物强调的是物，不可能会是人。”

    楚翊松了口气，“那就好。”

    “你和周海文一起，有什么发现吗？”白夜问。

    “没有，挑虫子的时候，他特别认真，没有其他举动。”楚翊如实回答。

    “也是，“鬼”一直都隐藏的很好，不可能这么快就暴露出来。”白夜想了想，决定还是把疑问说出来，“周瑞雪可能跟人道门做了交易。”

    楚翊顿了一下，放开了白夜，“什么意思？”

    白夜将早上跟周瑞雪的谈话一字不漏讲一遍，“她满嘴谎话，但最后一项规则是不能说谎，要是她是“鬼”，是不可能这么快暴露自己，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跟轮回门做交易，换一次活命的机会。”

    轮回门有自己的意识，它们是不甘心只局限于做门，因此，它们会想尽办法摆脱身为门的身份，成为现实中的“人”。

    可成为人，却并不容易，它们需要媒介，通过媒介让自己转换成人，需要替身，让替身成为门，这样它们便可以永远当人，不用担心再次做回门。

    所以，守门人由此而生。

    “可是张浩不是守门人吗，那应该就轮不上周瑞雪。”楚翊还是不解。

    “轮回门要转换成人的媒介人的条件是非常苛刻的，一是自己心甘情愿跟这道门签约，二是在这道门内通抓到“鬼”，并消灭要通过这道门的所有人，三是无怨无悔。”白夜解释说，“要是不符合这三点，成为守门人的后果，就是被轮回门杀掉的，我父母那些朋友死状惨烈，就是被轮回门杀死的。”

    “这么说来，除了中间“消灭要通过这道门的所有人”这点，周瑞雪都匹配了，她设计害谷小雨死，就是开始在消灭我们？”楚翊清楚周瑞雪的为人，因此并不觉得惊讶，“那杨东呢？美人你之前说过，杨东应该不会这么早就被吞进来。”

    世间的交易都是相互的，轮回门也不例外。要达成约定，轮回门也必须实现签约者的一个条件，否则就算签约者能做到苛刻的那三点要求，最后轮回门也是功亏一篑。

    白夜道：“我想周瑞雪向人道门提的条件是，把杨东和你一起吞进来。因为她知道，以杨东跟你的交情，你进来肯定会帮忙找线索，之后再利用杨东将你找到的线索趁机夺走，她就不用花任何功夫出去。”

    楚翊伸手撩起白夜的假发，送到鼻间轻轻嗅着其发香，笑道：“只可惜，她没有想到，美人你这个bug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