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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我们的婚礼。”    “……”    被这么一闹腾,基本上也很难再次入睡。    只是还没睁开眼睛,严雪迟就感觉到脖颈上落下了一隅温度。    落雪一般轻柔。    有点痒,但算不上难受。    和例行的早安吻不一样,轻柔的落雪很快就成了狂风骤雨的前兆。    腺体在不断被牙齿攻击着。    严雪迟几乎是下意识的蜷了蜷身子,试图躲避难以承受的触感。    “执意要躺着的话,礼服里面除了衬衫,会替你穿什么我可就不敢保证了。”兰瑟见着他依旧不为所动,稍稍将唇起开了一些,放开了脆弱的腺体,移到了他的耳侧。    “那我只当雪迟哥哥默认了。”    这句话严雪迟自然是听见了。    除了衬衫还能穿什么。    这句话还没说出口,倏地感觉到有一双手钻进了睡衣。    手掌温度比皮肤更加炽热,只是上面的薄茧,挠的人心痒痒。    紧接着,贴上皮肤的触感有一点扎人,布料上似乎有很多镂空纹路,但很快便适应了。    严雪迟正奇怪,刚想说什么。    倏地,除了咬牙发出来的闷哼,什么都说不出来。    骇人的触感从心口前,最不堪一击的地方传来……    第98章 番外 婚礼(下)    “你——”    话还没说完,痛感倏地加重。    严雪迟下意识的晈牙,身子也不禁蜷缩了一下。以此试图抵御钻心的疼痛。    痛感持续了一会儿。    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种…不可言说的感觉。    细微的电流通过,虽然不疼,但却是更加不容忽视。    “这回还困吗?”    “这是什么东西?”严雪迟深吸了一口气,尽可能保持平静的问道。    “新做的,感觉如何?”    “把它们拿下来。”    “怎么,”兰瑟特意凑近了些,才问出后半句,“它们让哥哥不舒服了,嗯?”    “我说了把它们拿掉! ”严雪迟稍稍提高了音量,“怎么可能会舒服?”    兰瑟没急着接话,一把掀开被子。    被迫使他露在空气之中。    睡衣单薄,身上每一处曲线都看的一清二楚。    “可我看哥哥,可不是不舒服的样子。”    “……”严雪迟咬了咬牙,试图自己伸手去摘。    然而大抵是力道不对,不但没摘下来,反倒是弄疼自己,又是下意识的轻颤。    “带着,正好可以避免把衣服弄脏。”    “强制停止哺乳期的药物副作用很大,你忘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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