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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比我想得要复杂得多。”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孔念仁闭上了眼睛，好像还是能感受得到月亮的存在，就像自己在黑暗中制造了一个月亮一样，“就算我们解决不了，我们也可以为后人留下探索的道路和经验，他们会沿着我们的脚步，继续往前进。”

    “那我们不是不存在了吗？”向今问道。

    “人，早晚会死。”孔念仁睁开眼睛，抬起手，想要把月亮抓到手中，却也只是一个眼中的幻影而已，“我还不想死，因为还没活够，但是，我阻止不了死亡。”

    “我不会让你死的。”向进翻过身，看着抬起上半身，看着孔念仁说道。

    “人，哪有不死的。”孔念仁笑着说道，“地球这么伟大，最开始也是没有的，总有一天也会没有。”

    “我想让你活到自然死亡。”向今说道，“不是因为这个该死的比赛，死亡。”

    “我不会因为这个比赛死掉。”孔念仁用头磕了一下向今的头，“你在这儿，我怎么会死掉？”

    向今也跟着笑了起来。

    “我感觉你看起来又变虚弱了，脸色越来越不好，你真的没什么事吗？”这回换孔念仁趴着看向今。

    “没事，小时候的后遗症而已。”向今笑着说道，“等下回解决一两个邪物，就好了。”

    孔念仁拨了拨向今的头发，“你是恶魔吗？专吸那些东西的精气？”

    “一种练习功法的方法，邪魔歪道。”向今笑着说道，“但是，还蛮好用的。”

    孔念仁头一次见到把自己说成是邪门歪道还这么开心的人，他也不想让向今回忆起不好的回忆，便岔开了话题，“你觉得张燚会退出吗？”

    “说不好。”向今反问道，“你希望他退出吗？”

    “希望又不希望。”孔念仁陷入沉思说道，“他的性格的确不适合继续往下走下去，让他去伤害别人对于他来说太残忍，就连借刀杀人对他来说，心里应该难过这个槛。但是，一想到他退出就会忘掉我们，又有点儿难过的，不想他退出，可是这种想法太自私了，不是吗？”

    向今点了点头。

    “反正最终的决定权在他，不是我希望他怎样，他就一定得怎么样。”孔念仁坐起来了身子，说道，“不如我算一卦，吴司的mama为什么知道吧。”

    孔念仁拿起旁边的笔和纸，向今则坐在他的后边，从后边环绕住他，把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

    “一个人告诉的，大概35岁左右，小麦色肤色，女性，长头发，长得很好看。”孔念仁抓来抓自己的头发说道，“我要是和爷爷一样厉害就好了，一定可以帮到你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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