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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年时，各大新秀新起，那一年的展览会上出现很多优秀作品，而现在出现在这里的就是当年排名第四，与第三名仅差零点一分的设计作品《落》。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幅作品的设计师于19年就因抑郁跳楼而亡，当时这幅作品被打上了抄袭的标签，一度成为众矢之的的话题。

    她想不通，为什么萨德尔的工作台上会出现这幅作品。

    萨德尔吐着烟，像是被烟呛了似眯了眯眼，“我以为，没有人会再记得它。”

    他看向设计稿，目光深了下去。

    “白小姐对它是什么印象，觉得它也是瑕疵品吗？”

    这话问的太过试探，以至于白若晗能够感觉到萨德尔对这幅作品有着不一样的情感寄托。

    她将目光再次放到作品上，18年展览会开始时她还在学校，并不能有幸当场，不过后来看过重播，让她记忆犹新的是《落》的设计者所说的一番话。

    “自然最神奇的力量就是它能生生不息，这些年我一直在追求其中的真谛，后来发现，自然的生息是一个圈，只不过这个圈首并非‘生’，而是‘落’，落叶方知秋，鲸落万物生，一切都是从‘落’开始，以此类推，人类生息的起点和终点都是从‘落’开始。”

    白若晗拉回思绪，她之所以会对这段话印象深刻，是因为当所有人都在逃避死亡的时候，唯有他能够坦然面对，并且用作品的形式来表达出。

    艺术并不应该有禁忌。

    “我并不觉得它是瑕疵品，相反我觉得它有很高的艺术价值，是不能用世俗的目光来打量。”

    萨德尔眉头皱了皱，半天才慢吞吞地将手里面燃尽的雪茄按灭在烟灰缸中，“抱歉，你继续。”

    他将烟灰缸拿远，又开了窗。

    白若晗意识到他说的抱歉是因为他抽烟，继续的意思……她看向手中的软尺，照着设计稿开始测量起来。

    一直到午后，才将设计稿所需的布料裁剪好。

    白若晗将布料用钉子钉在假人身上，一件衣服的雏形就大体展现出来。

    她回头，就见萨德尔透过她，深深地望着假人身上的衣服，见她看过来才将目光移开，叫来杰森。

    “带白小姐去用餐。”

    白若晗跟着杰森刚走到门口，就听萨德尔又道:“今天时间超时了，算在明后天上。”

    白若晗愣了下，就听杰森解释，“先生的意思是，明后天白小姐不用过来了。”

    听到这话，白若晗心里有些忐忑，她总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得罪了萨德尔，这个想法一冒出来，以至于她回到家都呈闷闷不乐状态。

    “妈咪，你怎么了？”

    可心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