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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捉住她手腕处的手,比以往任何时候的力气都大,紧得她有些吃痛,她忍不住开口:江逆,你    摸了这么久,大小姐还没摸够?    江逆忽然出声。    叶栀之第一反应是他突然换了对自己的称呼,明明几个小时之前,他还在抱怨这个称呼对他们十年的相识来说过于疏远。    如今换了回来,似乎是在无形之间拉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这个发现让她心里莫名的不舒服。    叶栀之抿着唇,想要甩开他的手,对方卸了一些力气,不至于让她像方才那般吃痛,但依旧如禁锢的锁扣一般牢牢贴着她的手腕。    叶栀之挫败地咬了咬唇,又自知理亏,别开脸,说:我不是故意的。    江逆低笑,目光落在她透红莹润的耳尖,眸底微暗,语气却随意:来时便说了,我是正经人,只负责大小姐的起居。    他俯身朝她凑近,下巴抵在她肩上,刻意压低的嗓音融了几分夜幕的危险:现在衣服也撕了,大小姐是不是该给报酬了?    第18章 挡桃花    男人压低的嗓音像酿了多年的醇酒,声声入耳,引人沉醉,轻挑语气中带了几分迷人的危险。    但叶栀之此刻很清醒。    男人此刻与她不过咫尺距离,她却莫名觉得他与自己离得很远。    他们之间,像是有堵无形的墙,而这面墙,是江逆亲手垒起来的。    这面墙的背后,究竟有什么?    十年前的那个晚上,又究竟发生了什么?    叶栀之抬手抱住江逆,环住他的腰,触碰上的瞬间,感觉对方明显身体一僵。    看吧,说调戏话的是他,做轻浮事的也是他,怎么她只是回拥一下,他就僵硬了呢?    这个报酬够吗?    叶栀之的声音异常冷静:或者,你还想要更多?    耳畔的呼吸停滞了几秒,男人低低地笑出声,是他惯用的散漫语气。    那要看大小姐能给多少了。    叶栀之咬咬牙,带着赌气的成分,收紧了环住他腰的手,二人身体紧贴,只隔着一层轻薄的布料,互相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心跳的频率。    她稍稍踮着脚,贴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你想要多少,我就给多少,这个交易怎么样?    江逆浑身一震,耳尖红得仿佛要渗血,下颚紧绷,薄唇抿着。    那双素来含着温柔笑意的桃花眼,此刻低低垂着,长睫微颤,浓郁黑眸如夜色下的海面,藏在深海下的暗流波涛汹涌。暗流之下,似乎还有其他情绪,比这夏夜的凉风还要冰冷三分。    疏星零落缀在夜幕之上,晚风将竹林扰得窸窣作响,虫鸣不歇,乱人心神。    男人的沉默让屋外的虫鸣更显聒噪。    叶栀之此刻就被这夏夜的聒噪吵得怒火横生。    她松开手,正要说话,但未来得及说一个字,就被男人打横抱起。    江逆走得很快,在她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她被扔在了床上。    男人欺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    江逆,你    叶栀之的惊呼还未完全说出口,就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捂住了嘴。    怎么,不是说我想要多少,你就给我多少吗?    江逆的声音很沉,从未有过的冰冷,带着几分讥讽。    灼热的呼吸洒在叶栀之脖颈处的皮肤,让她一阵发麻。    她伸出手想去抵抗,却被男人轻易就把手腕给扣在床上,环在手腕处的手指比平时都要用力,腕口的皮肤泛了一片红。    叶栀之忽然觉得害怕。    这样的江逆让她觉得陌生,甚至恐惧。    让她想起了第一次去他学校找他,第一次身临他所处的环境,觉得他很陌生,与那个每日在路口等她、耐心听她一箩筐废话的少年判若两人。    江逆不应该是这样的。    江逆不应该是这样的!    叶栀之忽然哭了。    哭声一声比一声大,但因为嘴还被捂着,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失去焦距的双眼时隔很久这样流泪,像是开了闸的水龙头,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淌,滑落在身下的被单上,留下深色的印记。    江逆猛然从失控的情绪中回神,心中一惊,连忙松开了手,方才凌人的气势在看到她眼泪的瞬间消失殆尽,手忙脚乱地去给她擦眼泪:栀之,对不起,我    你欺负我!你用力把我扔床上,还用力捂我的嘴!抓得我的手也好痛!    你对我的好都是装的!以前是装的现在也是装的,你这个骗子,我还这么相信你呜呜    我这么想相信你,你竟然还想对我做坏事呜呜呜    叶灵韵说的没错,你就是馋我身子的流氓!    叶栀之越哭越起劲,骂的内容却也越来越让人哭笑不得。    江逆忍不住笑了一声,他刻意压抑了笑,笑得很低很促,但还是被叶栀之听到了。    叶栀之一边哭一边骂他:你竟然还敢笑!    我错了,我不笑,江逆很快认错,语气讨好,我自扇巴掌,给栀之赔罪,栀之别哭了好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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