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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luanlun轶事】(4) (第2/7页)
则觉都睡不好,会觉得头皮跟炸了似的,夏天 更是一天一洗。但是好像他的店被处罚了什么的,我也没听清,只说来不了,明 天不确定。 我自是不能埋怨大姨,她帮我们家的太多了,尤其是我,开店,选址,进货 都是她帮忙,所以我对她跟对我母亲一般。但我今天是第三天了,必须要洗头, 但父亲去学校回来要到晚上,我想着自己都可以住着单拐散步了,便想着洗个头 不是小菜一叠嘛! 洗头的过程不表,想来大家也不愿意听,我的方式便是飞了九牛二虎之力拉 了一把椅子,放到花洒上面,调好水 温后把睡裙脱下,胸罩和内裤都脱了,想着 父亲要下午再回来,也没什么性,我便进去坐在椅子上面,一只手拿着花洒洗头, 擦一下身子。过程麻烦一点,但总算是洗完了。 洗完就快四点了,我便想着起身出去。 姐妹们!永远不要在浴室有水的情况下拄拐杖!尤其是单拐! 总之我拄着拐杖起来时,拐杖滑了,我出于惯性骨折的右脚着了地,接着就 听见「咔」的一声,我一下子摔倒在地上,手撑地的时候砸手生疼,但我注意力 全在右腿上刚才的声音似乎是腿又断了,接着伤口处开始疼痛,石膏似乎都裂了, 我一边觉得刺痛,一边害怕,不会是又断了吧,那时候医生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千 万不小碰了,要是再断一下便是治好也怕落下后遗症。 我害怕,真害怕,怕落下残疾,但没哭,我从小就不怎么哭,觉得苦没什么 用,不过听母亲将小时候很爱哭,但我不记的了。我就那么坐在冰冷的地上,一 动也不敢动,既怕疼,又怕再触动伤口,就那么坐着。 虽然觉得时间漫长,但也就半个小时,父亲就回来了,我当时一听开门声, 眼泪就下来了,然后就止不住,就是觉得委屈,我哭喊着「爸」,父亲不一会就 冲了进来,我就那么赤身裸体的坐在地上,父亲没丝毫犹豫,过来伸手传我我的 腿弯,一手穿过我的腋下,抱起来出去了。 父亲把我放到沙发上,急着回去拿了睡裙给我套上,然后就在抱起我,出了 门。我眼泪止不住的流,父亲吓着了,不停得问我哪里疼,我虽觉得伤口疼,但 也没那么厉害,但眼泪就是止不住,把头埋在父亲的怀里,一直哭一直哭。 当时就是觉得委屈,也不知是什么委屈,也许是自己注定的碌碌无为,也许 是自己觉得太倒霉,也许因为自己没什么存在感,但就是止不住泪水。 父亲也给吓着了,最快的速度送到医院,医生诊治后批了我一顿,说半年不 洗头也死不了性的,幸亏这次骨折处受力不重,否则再断了你就成瘸子了,又说 了我父亲一顿,总之重新处理了伤口,奇的是处理伤口那么疼我倒是不哭了,只 是咬着牙倒在父亲的怀里,父亲用手拍着我的后背,不时的安慰我。 重新打了石膏,然后拆石膏的时间又拖后了半个月,我被父亲抱出医院,又 开始落泪,父亲不知道怎么哄我,自是不断地说会好的,医生说了,咱以后不摔 着就行了。他越说我哭的越厉害,也不知怎么了。 回到家天已经黑了,原先我在自己的床上养伤,这次医生嘱咐最好能够在全 身能够舒展开的大床上,这样会舒服点。 于是父亲就把我抱紧了他和母亲的房间,只有他们的房间有双性床,父亲把 我放到床上,拿过被子给我盖上,问我想吃什么,我哭的太狠,这会倒是不饿, 就说想睡觉。父亲就出去了,还没忘记开灯,他还记得我睡觉有开灯的习惯,因 为从小怕黑,后来就是纯粹的习惯了,他还记得。 隐隐约约听到父亲打电话跟校长请假的声音,我模模糊糊的就睡着了。 第二天父亲果然没去上班,他睡在小启和大哥的房间,这会正端着从外面买 的早点进来,我伤的是腿不是胃,昨天晚上又没吃,这会饿的咕咕叫。 垫了两个枕头,我一抬头,就「哼」了一声,这伤口现下是稍微一动就疼, 父亲便不再让我再往上,拿了勺子开始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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