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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有空的时候她还可以锻炼锻炼？

    见张之一脸无法理解，姜蔻诚实解释：“健身房洗澡，比家里洗澡便宜。”

    张之：……

    姜蔻是有多缺钱，这划算能划算到什么地步。

    他挥手告别姜蔻后，独自冷静消化了会，给贺凡打电话，汇报一天的工作内容。

    由于姜蔻表现的确不错，张之和贺凡聊起来，语气都轻松了不少。

    “贺总，姜蔻虽然网上说得不好，可实际上人厉害得没得说，你不知道啊，今天……”

    贺凡一开始漫不经心地接着电话，张之提到姜蔻后，尤其狠狠地夸赞了一通后，贺凡倒认真了几分。

    贺凡打趣：“最近你提起姜蔻的频率挺高，前几天让你去给姜蔻做经纪人不是焉头巴脑的吗？”

    不得不说姜蔻这人还挺有能耐，竟然这么快就收服了张之，而网上却说姜蔻是笨蛋，草包美人。

    贺凡对姜蔻起了丁点的好奇心。

    张之略微尴尬，匆匆跳过话题，“贺总我哪有焉头巴脑，我一直精神奕奕啊，要看看今天拍摄的视频吗，姜蔻那弟弟乖化了……”

    本来张还想提说当初还将姜蔻弟弟误认以为是余澈的儿子，可是想到会影响贺凡的心情就打住了。

    贺凡也不过是对姜蔻起了芝麻丁点的兴趣，事情那么多，哪有空看什么视频。

    “不必了。”贺凡道，却不知道自己因此错过了认回余澈的机会。

    张之见汇报差不多，也该小心翼翼提起自己挂记在心头的事情。

    他试探性，又有点不好意思地开口，“那…那个贺总，红昙还能投钱吗，我也想投投。”

    贺凡拿着钢笔的动作一滞，如果说刘栋过分迷信，脑袋发热，那张之呢？

    姜蔻还真出乎人意料。

    倘若不是调查过姜蔻背景还挺简单，他甚至要怀疑姜蔻是什么洗脑组织出来的。

    *

    自从姜蔻和贺凡有了交集，潇子安揣测贺凡看上姜蔻后，潇子安对姜蔻关注度直线上升。

    这期《加油，宝贝》录制不仅张之在现场，潇子安也在现场，不过一直没露面罢了。

    开始时，他看见姜蔻受其他家长的排斥，不喜欢，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只是最终姜蔻节目上的表现却让他大感意外。

    之前节目上是裁缝，厉害的动手能力，现在是对生活物价的熟悉与采购。

    姜蔻还是原来的那个姜蔻吗？

    百花菜场的宝贝？虽然听着土气，但十分接地气，让人有了真实感，烟火气。

    过去他瞧不起姜蔻是姜蔻的虚荣拜金，能力如废铁，可是现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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