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又被别的门派挖走了_大师兄又被别的门派挖走了 第100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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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师兄又被别的门派挖走了 第100节 (第1/2页)

    “这一定是胡扯,谢家忠心耿耿,谢老将军和谢小将军征战沙场驻守边关,又怎会谋反!”

    “苍天啊,若有神仙,还请救救谢家一脉吧!”

    仓皇的老妇跪在街头,双手哆哆嗦嗦地合起,比以往更虔诚地念起佛经,只为祈求上天保佑。却有官兵将她一脚踢开,骂骂咧咧道:“滚开!还想不想活了?”

    “真可惜啊,谢小将军这样俊的男子……”

    “他这一死,邹城的姑娘们怕是都要伤心断肠了。”

    漫天哭声之中,他的小妹扯着他的袖子不放手,可身体却被那群官兵撕扯着往后拽。

    “哥哥!哥哥!救救我,救救我——”

    邹城最美的明珠就此蒙尘,那是他的亲meimei,血浓于水的至亲,曾经被众人捧在手心上的明珠,却要沦落成……成……

    他眼眶发红,怒气几乎要盈满心肺,他奋起提剑要追,却将那顶谋反的帽子坐得更实,于是,刀剑穿心而过,他的世界终于一片漆黑。

    人死后会有魂灵吗?

    他不知道,可他却在心脉尽断时,却恍惚听到了来自远方的声音。

    “你一身仙骨,就此死了当真可惜,幸好我来得及时,你倒是也争气,没死透。如今救你一命,你便忘了那些俗尘往事。”

    谁不知道谢家满门忠良,可树大招风,依旧被有心之人挑唆,落得个万骨枯的下场。

    他少年时鲜衣怒马,即便步步谨慎,也终究逃不过个孤身一人的下场。

    可上天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他们答案,是他执着地去问,于是,便有了《天问》。

    火光中,她慌张失措的眼神第一次为他而停留,谢青寻恍惚地泛起一个微笑。

    如此,便足够了。

    ……

    方才那言灵施展了禁术后,天地都为之震动,唐诗晴与程修二人也不知去了何处。眼下谢青寻重伤,嘴唇也因失血过多而渐渐失去了血色,更要命的是,他竟然开始发烧,浑身烫得像火炉。

    而此刻下起了瓢泼大雨,狂风大作,她迫不得已,便将他拖到了一个山洞之中避雨。

    这山洞极浅,只够容一人躺进,若要再进一步,两人距离便太近了,都能听到他微弱的呼吸声。

    楚辞咬了咬牙,露了半个身子在雨中,还在她被雨淋得清醒了些,移了一棵树在头顶避雨。

    那棵松树极大,完全将树下的她遮得严严实实,即便偶尔有细微的雨水滑落,也总比淋雨好些。

    方才已经给他敷了药,而他却已经烧得神志不清,楚辞内心渐渐急躁了起来,试炼事小,人命关天。

    虽然她相信谢青寻的身体强健,应当没什么事,可如今失血加上高烧,这人即便是铁做的,也根本受不住。

    她心中颇为懊悔,试炼之前,除了武器之外,一切通灵的仙器都被扣押了,说是防止作弊。

    如此看来,只能退出这场试炼了。

    可还没等她站起来,便有一只手牢牢地拽住了她,楚辞呆了呆,却看他依旧昏迷着,只是手却抓着她不放。

    楚辞挣了挣,没挣开,当她移了移身子继续挣时,却听到身侧传来一身闷哼,而谢青寻的额间也生了许多细密的汗渍,她瞬间就没辙了。

    良久,她幽幽叹息:唉,拉吧拉吧,她不动了。

    可谢青寻却突然低声道:“不要退出。”

    楚辞摇头道:“不行,现在这言灵生出了许多事端,你又身受重伤,不能再试炼了。”

    “不行。”

    即便是昏昏沉沉,也还是那么倔。

    楚辞只得好声哄着:“好好好,不退不退。”

    可她的手中却不停歇地为他上着药,他的皮肤肌理白净,肩胛骨处却血rou溃烂,似乎还中了毒,看着只觉得触目惊心。

    她纠结了一会,将怀中那瓶繁丝入结的解药一股脑地都倒了上去,边倒她心中在哀嚎,这可是余令专门为她偷的解药,可如今自己却因为缺伤药,只能祈求这药能起点作用。

    查看伤口之间,她将怀中那本册子慢慢地翻了出来。

    书页泛黄,只有下半卷,可其中的字迹却格外清晰,上面记载着无数禁术,可助修道之人的修炼达到一日千里的境界。

    江湖万人寻觅的天书《灵微》,却在一个言灵手中,更被其无恶不作,闯下这番大祸。

    万世窟中的种种,都是因这天书而起,无论是言灵,还是那些后来的修道之人,都在寻它。

    可如今,《灵微》却阴差阳错地回到了她的手中。

    她当真不知是该哭还是笑。

    想了又想,只觉得心中格外沉重,就是这一本《灵微》,引得无数人为之癫狂,更是将余令的生父引上了歧途。

    相比千百年前的那位微山派祖师,并不知道自己曾无心写下的随笔录,竟然引发了这么多的灾祸。

    若是……能毁了……

    她还未想清楚,手中就已经生出了一团熊熊烈火,火舌guntang,将那皱起的书页吞噬,而就在此时,楚辞也觉得自己的身上也似乎被灼伤一般,痛得不能呼吸。

    良久,她才猛地甩开了手,悲哀地意识到了一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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