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逼婚之步步谋心_第一百零七章:他是她的夫,唯一的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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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七章:他是她的夫,唯一的夫 (第4/6页)

大是大非国家跟前他只是一个人,而在家里,他是顶梁柱。

    于国家而言,他只是一个人。

    可于安隅而言,他是陪伴她走完一生的人。

    落论重要性,谁能说安隅不该排在第一位呢?

    旁观者清?

    旁观者清是因为他们不再僵局之中,他们没有你的苦恼与牵挂,所以才拎的清。

    而徐绍寒之所以“拎不清”,是因为他心里有自家爱人,是因为他心里清楚的知晓自己的位置。

    他深知自己有多种身份,谁能说他不是智者?

    一个有担当的男人,能让老婆少受许多委屈。

    这话、不假。

    他说谢呈得不到沈清,是有原因的。

    这原因,包括许多。

    这方,徐氏集团二人的僵局延伸到安和事务所。

    办公室沙上,安隅望着坐在跟前的男人。

    许是从政多年,身上的气质早已被同化。

    五十来岁的人,有着中年男人逃不掉的大腹便便,清晨、他放低姿态“拜访”这位年少者。

    安隅的办公室与唐思和的办公室格局相反,因着是二层楼,这二人的办公室可谓是占据了南北两侧,中间的挑空格局,放了正面墙的资料与书籍。

    骆长军打量这间办公室时,不免感叹,少年者能有如此成就的人,首都这个圈子里也就安隅与唐思和这二人。

    若论青年才俊,谁与争锋。

    “我今日来,是想就雨风的事情像你求个情,”男人开口,带着政客特有的姿态。

    逢低摆官架子,逢高低声下气。

    此时,他有求安隅,那姿态可谓是近乎低到尘埃里。

    见此,她淡笑不语,伸手端起宋棠数分钟前送进来的一杯龙井茶,轻抿了一口。

    心中想的,却是七年前那个举家欢庆的午夜。

    那夜、这个为人民服务的男人并未救她于水火之中,而是选择了冷眼旁观隔岸观火。

    即便她在人群中用祈求的目光望向他,他那冷漠旁观的表情令她至今难忘。

    “您是不是来错地方了?”她开口,话语淡淡。

    “昨夜我爱人登门叨扰实在是抱歉。”

    “骆太太的嚣张跋扈,欺凌弱小多年前我就领略过了,骆检察长今日实在是不该亲自前来道歉,”欺负了十几年都未曾开口致歉,今日倒是有良心现了?

    安隅心底冷笑一闪而过。

    只是面上依旧是端着平静的容颜。

    年少时那个受尽委屈不吭声的小姑娘,在多年之后成了全国第一,更甚是有着惊人的定力与打太极的好手段。

    实在是不免让人惊讶。

    骆长军坐在诧异中回过神来,收回了绕弯的想法。

    便开始直言。

    “雨风的事情,我待他像你道歉,年少轻狂做出来时未曾想过后果,如果可以。”

    “我只问一句。”

    安隅素来不是个什么有教养的人,相反的,旁人说她没教养时,她兴许还会接上一句,因为我没妈教。

    所以,今日、当她半道截了骆长军的话语时,心底没有半分不好意思。

    她望着他,手中杯子在掌心转了一圈,又一圈。

    “当年你为何袖手旁观?”她问,话语直白没有任何婉转之意。

    赵家老爷子拿拐杖敲在她背上时,她不想求任何人,只落在这个在隆冬寒夜对她展露过关心的男人身上。

    她以为,他与赵家人是不同的,可他用行动像她证明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赵家人的冷漠无情他占了个遍。

    骆长军目光一顿,整个人似是被人点了xue道,僵硬的坐在对面,望着安隅的目光带着些许震惊。

    “你本该是为人民服务的政府人员,却在众多人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姑娘时没有半分怜悯之心。”

    “不仅如此,你还包庇你儿子,纵容他成为一个墙间范,骆检察长,你有何脸面坐在我跟前跟我谈这件事情?”

    “祈求原谅?若说骆雨风是年少轻狂不同时,那么为人父母的你呢?骆检察长也不懂事吗?”

    安隅咄咄逼人的话语直逼骆长军,本是笔直的身子缓缓向前,冷眼怒视着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梁上君子。

    “你于我而言,就是个梁上君子,窃走了我童年时期对国家对政府对公务人员的信任,如今你同我淡原谅?你们一家子,你爱人自幼欺凌我,寒冬腊月的天气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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