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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睡着了。

    柳雾朦收拾完东西，回来就看到莫云曦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怕惊醒了莫云曦，便只是拿了斗篷披在她身上，坐在桌边看话本子打发时间，等莫云鹤他们回来。

    深夜，莫云鹤他们终于回来了，却是带着一身血腥气回来的。

    “这是怎么了？”

    柳雾朦拿着灯，看着几个站在自己门首的血人，发出了一声低呼。

    “没什么，就是碰着了仇家，没受什么伤，这些血都是他们的，我们等下洗洗就好，这身衣服我们换下来，待会拿去烧了吧。”

    众人要回屋中换衣服，柳雾朦赶紧拦下了莫云鹤，叫他去别的地方换。

    “小曦儿怎么在我屋里？”

    “小曦儿做了枣泥糕，定要等你回来看你吃下去，结果等太久睡过去了，我怕惊醒她所以没敢动她，现在还趴在你屋里的桌子上睡着呢。”

    莫云鹤急忙换好了衣服，拿冷水擦干净自己身上的血，赶回自己屋里。

    莫云曦还披着斗篷睡在那里，昏黄的烛光下，一小块枣泥糕放在她手边的碟子里。

    莫云鹤紧绷了一晚的神经在看到这般景象时突然放松了下来，脸上也露出了温柔的神色。

    他吃下那块过分甜腻的枣泥糕，便抱起莫云曦将她送回她的屋子里。

    或许是因为睡在桌子上不舒服，莫云曦也没有睡得很熟。莫云鹤一抱她她便醒了，拽了拽身上的斗篷，窝在莫云鹤怀里开始迷迷糊糊地讲话。

    “哥哥，你吃了吗？我做的……”

    “吃了。”

    “好吃吗？”

    “好吃，又香又甜，是我吃过最好吃的枣泥糕。”

    这话引得莫云曦低低笑了两声，她觉得莫云鹤骗人，自己不管做什么给他吃他都说好吃，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干饭点赞机器一样。

    “今晚就将就一下，和衣睡吧。”

    “唔……晚安……”

    感觉自己躺在床上了，莫云曦卷起被子安安稳稳去会周公了。

    莫云曦屋中没有点蜡烛，黑漆漆的。

    他弯下腰，在莫云曦唇上亲了一下。

    她感到莫云曦的呼吸落在自己脸上，闻到了莫云曦身上那一阵清苦的药香，尝到了莫云曦唇间枣泥糕的甜味。

    他觉得刚刚那些在自己耳边的刀剑铮鸣声，那些萦绕在鼻翼间的血腥气都消失了，原本不安的新也渐渐安稳下来。

    “晚安，小曦儿。”

    二月初一日，众人整装待发准备前往云州府。

    “哥哥，你真的吃了那块枣泥糕了吗？”

    “吃了吃了，你这一早都问我几遍了？”

    莫云鹤一边给莫云曦系好斗篷一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