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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嗓音像是在给余白下一种没有解药的蛊,蛊虫穿过耳膜向四肢席卷而去,带起阵阵钻心的痒意。    可没等余白从这种吞噬心魄的中蛊中缓过劲来,祝昱臣却很快抽身离开了。    余白的腰落下来陷进被子里,被柔软的床垫回弹得震了震,浑身都软了。    “好好休息。”    祝昱臣竟然扔下他关门走了。    余白躺在原处大口喘着气,不稍片刻反应过来,他抓起手边的枕头砸向关闭的房门,控诉祝昱臣的迟钝。    下了蛊不解,撩了火不灭,走得那么干脆,你怎么不去灵隐寺当和尚?    还说什么好看,好看的已经送到嘴边了,什么不吃?    余白又气又委屈,眼眶都红了,可那处却还没有偃旗息鼓,直挺挺地翘着。他咬牙,从枕头下摸出洗澡前藏起来的领带,闭着眼睛豁出去一般慢慢缠满手心,伸进被子里去。    释放的那一刻,余白大汗淋漓,像是从鬼门关走过一遭,硬生生将先前祝昱臣给他下的蛊虫从身体里逼出去了似的。    他闭着眼睛微张着嘴喘气,领带脏了,在手上糊成一团。    捏了捏手里湿润的领带,他想——他完了,他好像真的喜欢上祝昱臣了。    第二天,余白一大早爬起床,蹲在浴缸前搓洗那条干涸的领带,昨晚一个人的荒唐买单。    小黑来蹭他的脚腕,他抬脚把小黑挤开。    “别闹。”    “在做什么?”    身后猝不及防传来祝昱臣的声音,带着清晨独有的微哑。    余白吓了一跳,忙转身背过手,慌张地看着祝昱臣:“没干什么,你怎么进来了?”    祝昱臣佯装没看见浴缸里浮起的白渍,靠在浴室门口:“叶嫂做好早饭了,叫了你很久,我来看看。”    “知、知道了。”余白磕巴道,“你赶紧出去,我、我洗内/裤呢。”    “好。”祝昱臣把视线从他握着的领带尾上收回来,转身走了。    余白劫后余生般长吐几口气,站起来折回门口,咔哒一声锁上浴室门,继续埋头搓洗。    那东西好像不难洗,可是不知何,余白洗了很多遍再低头去闻,好像还能闻到那种让人脸红心跳的气味。    对于这种事,他以前会根据正常的需求自给自足,可是这一次怎么像是禁欲了很久一样,这么多还这么稠。    余白羞愤地拍了拍水面,激起一层层的水花。    都怪祝昱臣。    洗完领带,又找了浴室里一个隐蔽的角落晾起来,余白才磨蹭出门吃早饭。    叶嫂已经走了,祝昱臣正在吃,余白看他一眼,走过去坐下低头吃着自己的那份,安静得出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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