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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也没什么用。”    感觉到了危险,尤其淳拼命往后挪往后缩,“别别……求求您,下次不敢了,下次不敢了,求您放过我这回……”    也不知是在说不敢再觊觎他的朋友了,还是说不敢再骗他了。    李兆焯没阻止他的“逃跑”,居高临下神情冷漠地看着他。    等他扭得精疲力尽才蹲下,单手钳住他的两腮,将烧到烟屁股的烟头抵在他的舌头上,碾了碾,发出滋地一声。    尤其淳惨叫着,像条被鱼钩勾住的鱼,身子疯狂扑腾,可依旧挣不脱鱼钩的束缚。    这时包厢门打开,进来几个人。    李兆焯扔掉熄灭的烟头,放开手站起身,从桌上扯了张湿巾擦了擦手。    孙文昊还没进包厢呢,就听见了杀猪般的叫声,他瞥了眼蜷缩在地上嚎得他脑壳痛的人。    穿的花里胡哨,鼻青脸肿,看上去有些眼熟。    定睛一看,哟,这不是尤其淳死变态吗?    哈哈哈哈怎么被打成大花猪了?    要不是现在气氛不对,他都想拍巴掌大笑。    果然焯哥下手就是妙啊!    孙文昊走进包厢,路过尤其淳时“不小心”踩了他一脚。    地上的人因指骨传来的痛,惨叫声陡然增大。    “焯哥,尤其淳那孙子怎么惹到你了?”    李兆焯低头一根根细致地擦过手指,像是手上附了什么脏污不堪的东西,没说话。    走近才发觉焯哥手臂上好几条浅浅的划伤,多且细长,如同花瓶上延出的裂纹。    孙文昊瞪大了眼,有些不敢置信,“焯哥你这伤……该不会是尤其淳那傻逼弄的吧?”    “嗯。”    “嗬,这作死的龟孙儿。”孙文昊骂着,又在尤其淳身上踢了好几脚,他早就想好好教训这死变态了。    在尤其淳嗷嗷叫中,没一个人阻止孙文昊的动作。    周衍淡淡扫了眼地上烂泥般的人,像是看路上的一团垃圾,“阿焯,有问出是什么缘由吗?    是他个人自作主张,还是受人指示?    李兆焯目光落在骂骂咧咧张牙舞爪的孙文昊身上。    周衍不明,谢旭尧却脸色难看,倒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尤其淳找上焯哥是因为昊子?”    李兆焯将湿巾扔进垃圾桶,掀眼看向谢旭尧,“他缠着昊子,怎么不同我说?”    这算是肯定了他之前的话。    可焯哥的问题让谢旭尧有些难回答,他措了一下辞,刚想回答,就听周衍温和的声音响起,“还不是因着你那臭毛病,让昊子怎么好和你说这些事。”    略带调笑的话语很好地缓和了气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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