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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依不挠地吻上来:“你要是喜欢英国,也可以,大不了我过去陪你玩两年。只要......” 只要不进外交部就行。 周攒的目光渐渐冷起来:“你mama没告诉你,我已经在名单上了么?” 郁孟平吻不下去了。 两人之间的温度渐渐冷却。 即使在酒店高层,开了窗也偶尔还是能听见一两声鸣笛。 声音乱得很。 他听见周攒说:“放过我,郁孟平。” 郁孟平不服气地轻哼一声,他抓着周攒跌跌撞撞地进了浴室,推动间,不小心推开了淋浴的开关。 绵密的温水落了下来,两人彻底被淋湿。湿雾弥漫。 他强硬地吻下来,在周攒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挤进去,周攒闷痛地皱了眉。 在这回事上,他第一次那么不绅士。 郁孟平抬起周攒的下巴,迫使让她看着镜子。 声音如同薄月寒霜似的冷彻:“周攒,你好好看看。到底是谁放过谁。” 镜子中的郁孟平冷硬着脸,轮廓冷峻,愤怒得连他向来温和的脸也锋利起来,而周攒沉浸在欲/望中。 “没人像你一样不识抬举。”他沉声地说。 周攒又一脸羞愧地闭上眼,不愿再看。 有人喜欢月光,可月光只能存在十二个时间,过去后,是不舍,失落和遗憾。 但周攒总要见见阳光。 他们在一起之前,郁孟平问她要不要逢场作戏一回。 两人装扮得当,粉墨登场,演了一场令人艳羡的折子戏。 等周攒全身而退的时候,台上却独留郁孟平一人,他的身影拉得斜长。 一场折磨的情/事后。 周攒躺在床上,背对着他,郁孟平穿起了老宋拿来的衣裳。 两人一句话也不说。 衣服穿戴整齐,郁孟平头也不回地出门奔赴下一场醉生梦死。 而周攒睁着眼,看着风吹动着白色纱帘,来来回回。 好像说好了一样。 那几天周攒依旧待在酒店里,吃饭由人送上来,都是她爱吃的菜,特别是那道菠萝咕咾rou。 然而吃进嘴里已然变了味。 郁孟平晚上会回来,也只敢在深夜的时候站在她床边,皱着眉看她睡觉。 然后去了另一间房休息。 俩个人执拗地谁也不理谁。 三天后,等郁孟平再回酒店,已经人去楼空。 他接到红姨的电话,说是家里出了事儿,让他赶快回去。 郁孟平回到静园的时候,却看到客厅地上,沙发上堆满了各种奢侈品包包,衣服,鞋子,首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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