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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头。

    好吧，布鲁斯对自己说，至少这次他能自己系好自己的西装领带了。

    红头罩率先打破了沉默，他打开一瓶香槟，分别倒进两个高脚杯中，对他端起其中一杯。

    “布鲁斯，需要我敬你一杯吗？”

    “你还不到喝酒的年龄。”后两个字变得异常艰难，但布鲁斯还是叫出那个名字。

    “杰森。”

    “不愧是侦探，我真的很好奇，布鲁斯。”红头罩依靠在桌边摇晃着酒杯，变声器隔绝了他的真实声音，“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最开始是提姆，他在纽约的泰坦塔被人袭击，塔楼被入侵警报却没有任何反应、监控也没有任何画面，只有熟悉塔内的构造人才能做到，你没有伤害提姆，你想要试探他、测试他的能力...还有警告我、提示我。”告诉他，既然你选择提姆作为新的罗宾，那就要保护他，如果你无法保护好这个孩子，提姆就是下一个他，布鲁斯不喜欢这种比喻方式，蝙蝠侠更不喜欢。

    “然后是工厂，只有我们的制造小丑的那间工厂，我第一次的重大失误，你炸毁工厂，这跟埃塞俄比亚引起共鸣。”布鲁斯的声音顿住了，他明白杰森用意，小丑炸毁了他，他反过来也炸毁小丑的诞生地，这是一种解脱，他将小丑带来的恶梦与过去的他一同埋葬，这代表着杰森真正的从那段里走出来。

    “其次是你逃跑的那晚，你逃避鱼爪钩的能力，你切断的钩绳的手法。还有在列车呼啸而过的那句话。”没人能切断他的钩爪，但杰森做到，他很骄傲，他的孩子被他训练的很好。

    “是啊，你总能做到。”红头罩嗤笑一声放下酒杯，看向蝙蝠侠当着他的面，他伸手摘下了红色的半脸面具。

    “总是宝刀未老，布鲁斯。总是在行动，老爸。”

    那张脸，这张脸！

    这个孩子长大的模样跟他想象中的一样。布鲁斯的咽喉不停滑动着。

    “这些都还是怀疑，最后我看了你，在梦里、她的视线里，你消失在了绿色的液体中。”然后他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他不顾所有人的阻止挖开杰森的墓，他亲眼看着下葬的棺材如今空空如也。

    “你的尸体消失了。”一切在布鲁斯眼前全都变得清晰，那些不可能的线索也即将全部变成了现实，一个更让人兴奋的现实。

    “你回来了。”这个现实让他兴奋的同时也在不停的灼烧着他。杰森灵魂的归来，让他以为他的孩子不会在离开他，他再次允许了自己软弱放纵着自己，就如同上次一样，但这次不同这导致他丢失了他孩子的身体，造成了他无法的预测的后果，那些在东区被红头罩杀死的人，他不确定杰森到底会变成什么样，依旧是他的儿子又或者他的对手，所以当他接过那份信的时候，才会对阿福说，蝙蝠侠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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