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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就回床上睡觉，中午没睡，晚上就特别容易犯困。

    ……

    另一端的莫子耀在年三十难得跟他父母坐在一起吃顿饭，吃完就各自分开了，他到向谦爷爷奶奶那里。

    因为过年，向谦过来跟他家里人过年，向谦的兄弟姐妹不多，只有一个jiejie。

    他父母也没有什么私生子，就姐弟两，加上他爷爷奶奶，一家人都等着他过来才吃饭，已经晚上八点多了。

    每一个新年对他们而言都是有意义的，意味着向谦又活了一年，长了一岁，这对向家人而言是最幸福的事，大家都期盼着向谦能够长命百岁，可他们都很清楚向谦不想自己长命百岁。

    已经半接管向家家业的向君先举杯说了一些吉祥话，接着向谦也说了一些吉祥话，莫子耀微笑着看着向谦，不知道是不是过年心情好的原因，向谦脸色红润了一些。

    向谦：“子耀，你要不要说说？”

    “不用了。”

    他们坐在一起吃了一顿温馨的饭，因为莫子耀已经吃过，所以他吃得不多，只是听他们讲话，吃完后，他跟向谦上楼。

    “要洗澡吗？”他问。

    “我已经洗过了，刷个牙就行，你进去洗吧。”

    莫子耀便进浴室洗澡，洗完裹着浴巾出来，见向谦坐在床上安安静静看书，这画面似曾相识，赵海扬偶尔也会倚在床头看书，安安静静的，要是打扰他，他会瞪你一眼。

    “不困吗？”

    “还好，头发烘干了吗？”

    莫子耀点点头，很快上床。

    “你冷吗？”

    “不冷，家里有地暖，你冷吗？”

    莫子耀摇摇头，他是怕向谦冷，他常年体温偏低，手脚冰冷，家里虽然有地暖，也会开空调，但是体寒的人还是会感觉到冷，他躺下向谦腿边，被子只盖到肚子，在向谦看书不打扰他，他自己看手机，给他二叔发信息问他有没有回姑奶奶家。

    他二叔回复说只是回去吃顿饭，然后又回公寓了。

    姑奶奶人好，一般过年的时候有很多人留在那边过夜，他二叔觉得人多事多。

    所以不喜在那边过夜，尽管他有自己专属的房间，但因为他自己的房子租出去了，所以会过来他的公寓住。

    “跟谁发信息呢？”

    “我二叔。”

    向谦表情一愣，很快恢复自然，“他在淮城？准备待多久？”

    “不知道，过完年吧。”

    “他住哪？”

    “我公寓那边。”

    向谦又不说话，只不过拿着书的手有些捏紧。

    莫子耀没觉得有什么异样，依旧在看手机，思考着要不要给赵海扬发一条信息，想来想去，他还是给赵海扬发了一个很大的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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