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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玩。

    “好玩啊, 杭州光一个西湖就很美, 西湖四周环山，爬山也很开心。杭州还有很多有趣的故事。”庄申给她讲白蛇传和济公。“小小芷没去过杭州？”

    白芷摇摇头，看看她母亲后说：“我就去过安西。”

    “那下次我带你去呀，杭州很近。”

    “咳咳。”白慈轻咳一声。

    庄申马上道：“如果你mama同意的话。”

    白慈放下碗筷，“她mama也没去过。”

    “诶？你居然没去过杭州？”

    “没去过怎么啦？我这才来了上海多久，每天不是忙工作就是忙孩子。哪有这种闲工夫。”

    忙工作庄申相信，忙孩子？看一眼白净识和芳姨，庄申假装信了。“那一起去好了，不过多半得你带我们去。白大小姐出门一趟，一大家子，还有保镖，起码一个车队，我招架不住。”

    “哪有一个车队那么多，到时候给芳姨放个假，就带上白嬷嬷还不行嘛。你这个人，小气吧啦的。”

    “那是比不上你，住豪宅，坐宾利，从头到脚都是奢侈品，前呼后拥，宛如混社会的老大。”

    “嘁，房子是租的。我们初来乍到，一身土气，做的又是看起来高大上的活计，不住豪宅坐豪车，不穿名牌，谁会看到你是谁。那些人眼睛可尖呢，你穿个a货出去，人家就觉得你的拍品都是假的。你得给他们看你有钱，人家才放心跟你有银钱上的来往，否则呀，还不怕你携款跑路。就是这样，背后还不知多少人笑我爆发户，没品位呢。我呢，也不在意别人背后说，当面客客气气就行。你说是不是？”

    “是。白大小姐高见。”

    “哼。”白慈下意识避开庄申的眼神，昂着头，翘着好看的下巴，像只高傲的孔雀。她平时爱逗庄申，爱看她窘迫、害羞，但是不爱看她对自己流露真情，那目光里的温情与体惜叫她心口发酸。

    白慈无暇去想个中原因，只是本能地回避，像是那一点点不经意泄露的情意会让她深陷其中，溃不成军。

    晚餐十分愉快，餐后白芷告诉庄申，学前班的老师邓闯最近被学校开除了。

    “秘书jiejie给我和毛毛办退学，老师不让，还说很难听的话。秘书jiejie气不过，去网上搜那个人的信息，谁知道给她发现这人是个坏人，以前在学校里做老师欺负女同学。mama本来想找人打他一顿，毛毛说打一顿不划算。把资料整理好，去网上发帖子，在家长群里发，后来家长跟学校闹，学校为了息事宁人，终于把这老师给开除了。”

    没想到会有这种转折，庄申听得发怔，找人打一顿是白慈的风格，发帖子是毛毛的风格，“毛毛该不会是穿越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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