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第2/3页)

演不会有多馀的绍，基本上要观眾在开场前翻阅场刊瞭解今天会演奏甚么乐章，指挥家与陆悠油很快各自回到指挥台与钢琴前，他俩互看一眼，陆悠油点了点头。

    陆悠油在台上的的每个动作、眼神，公璟瞳都感到异常新鲜，是很不一样的陆悠油，像两个人。

    指挥家柔软的右手举起了指挥棒，后头的各乐手做了好了准备，柔软的右手一抬起，单黄管与长笛吹起了起来，飘到耳朵像柔丝一样顺滑，后面陆续加入小中大提琴、图号、古典吉他，来到一小段后，陆悠油的十指轻放到琴键上，准确地在她的地方加插进去。

    钢琴音把乐章提昇到另一个境界，快速跳跃的一指像在琴键上跳着独特的舞步，公璟瞳己分不清是她眼与耳都蒙上了滤镜，还是陆悠油的琴音确实是与别不同，琴音把整首乐章带动起来，由她来牵引着所有的乐器发挥到淋漓尽致。

    而且，现场的震撼感，与网上的视频和练习的时候确实不一样，她完全能感受到乐章里每一段的气氛，也可以说，她听见了陆悠油用钢琴把乐章里的故事告诉观眾。

    整场演奏要差不多两个小时，所以中场会休息，让观眾出去洗手间或是松一松筋骨，而公璟瞳休息的时间第一时间奔去了后台休息室。

    「我就说不一样，喝点水，你额头有汗。」她抬起陆悠油的脸，用面纸小心地印走细汗，粉底是防水的，不过她还是替她补了一点。

    「不止额头，我全身都出汗了，你还说我穿这裙子会冷。」悠油娇傲地瞥她一眼，忍住了喜悦的心情，却止不住上扬的嘴角。

    「那不行，得擦一下，跟我过去更衣室。」公璟瞳这就拉起来往更衣室去，陆悠油还没弄清怎么了之下，她们己进去了。「我帮你脱一下。」她将陆悠油背过去，把拉鍊拉下来，拉到半路，被人截住。

    陆悠油紧张地转回来，双手抵在胸前，结结巴巴道：「你你你…..做甚…..么。」

    「帮你擦汗，你现在热，待会出去又冷，如果有汗我怕你会感冒。」不给她有反对的机会，再次把人拧转，两指利索便把拉鍊拉下来，用面纸替她擦去浅在雪白背上的细汗。

    有人死命抵住前方，由于裙子是有点露背的，不可能穿上内衣，裙子胸前有缝上胸垫，所以她可说是真空上阵。

    公璟瞳慢下来的时候察觉得对方的不对劲，肌肤在微颤，而且双手在紧抵着胸前，眸光从她的蛇般的腰往上探去，流连在漂亮立体的蝴蝶骨，慢慢再往上游走，被白晳软柔的脖颈震慑了，那处不见天日，肤色更白晳，更细滑。

    拿着面纸的的手往那儿轻抚，隔着面纸，温暖的体温依然能传递过来，从指尖窜入心窝里，一点的星火足以燃烧了荒凉己久的草原。

    「公璟瞳，你擦好了没。」陆悠油同样察觉到对方与先前的举子不一样，心头有点荒乱，到底是怎么了？

    连名带姓的叫喊把公璟瞳失神的思绪唤了过来，她顿时收回了手，再抽了一张新面纸交到她手里，在她耳旁轻语道：「前面你自己来，我先出去。」

    热气拂到陆悠油的耳边与脸颊，正想转身大骂她奇怪的时，人也走了，更衣室门也体贴地替她关上。

    更衣室门外，公璟瞳双颊发热，她用手背捂在脸颊上，为自己的某些难以形容的感觉感到些许忐忑，也有些许羞意。

    休息时间只有十五分鐘，没时间给陆悠油在更衣室里胡思乱想，她把汗擦了，拉回拉鍊就出来了，出来的时候，二人对看了一眼便各自撇开，默契地不提起刚才更衣室里捲了起来的一些莫名的悸动。

    下半场的演奏用上了一首激昂澎湃的乐章作结尾，指挥家收起所有指挥，音乐骤然而止的两秒，有人站起来拍掌，带动起全场的人也站起来为这支世界级的乐团鼓掌欢呼。

    全体乐手起来，指挥家与陆悠油站到前端，向观眾同样鞠躬。公璟瞳同样在观眾里头为她拍掌，台上的她光茫四射，演奏满足过后，高岭的雪莲终于展露娇美的笑容，等到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