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寡后,我成了新帝的娇软外室_第140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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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0章 (第2/2页)

这般差。”

    言语间,他的热气抚过她耳际,将她圆润如珠玉般的耳垂吹得绯红。阮玉仪并不想与他多纠缠什么,于是落了座,拿起勺子舀了羹汤,往口中放。

    这会儿的小娘子瞧上去乖顺极了,杏面桃腮,垂眸敛目,微颤的眼睫比花蕊上休憩的蝶还要生动上几分。

    可他只觉得还是让她过得太舒坦,抵不上行军时黄沙障目,饥寒交迫,更别说长剑穿心的痛楚。如此想着,他眸中冷意更盛。

    碗中还剩下小半,阮玉仪这会儿是真用不下了,腹中似乎都有什么涨着,多吃下一口都引得腹中翻滚。

    她悄悄抬眼瞥了面前的人一眼。暖色的光拢在他的身上,使得他依旧冷着一张脸,却看着真切得多。她抱着一点希望开口,“陛下,我可不可以剩一些?”

    他默了会儿,吐出短短一句,“那便罢了。”

    她松下一口气,放下手中勺子,将瓷碗往远处推了推。

    “今日姜祺问起你了,”他忽而道,眸中酿有她看不分明的情绪,“他夸赞你上回送去了桂花酒香醇,管我来讨要。”

    听见许久未闻的郁王世子的名讳,她抬起头。

    她确实有给姜祺品过一蛊,只是没想到他还会记着。她埋下那坛子桂花酒的时候,并未想到后来会送了出去。

    她犹记得那日风拂过,桂花被吹得如雪落,扑簌簌落了满地。而还在守节的她,是怀着这般的心境将其埋置土下的。

    “陛下,我并没有多余的酒了。”她如实说。

    本也是酿些来与自己院儿里几个姑娘分着尝尝,却不求醉的,哪里会三坛五坛地埋。

    他盯着她看了良久,他并不以为她手上真没了。暗自冷嗤,她对何时该说什么事倒是极有分寸,若是面前的是姜祺,是不是便会换个说法了。

    他站至她身后,将她整个儿笼在自己浓重修长的阴影下,嗓音轻慢,似诘问又似诱哄,“那日是你亲自给他斟的酒?”

    他睨着她,微微收肩垂首,感受着她身子微僵。

    见她不言语,他继续道,“那么他可有这般碰了你的手?”他抚上她白玉般的手,将指尖挤她的指缝,慢慢收紧。

    她的手在女子间也算得玲珑,在姜怀央浮着青筋的大手下,衬托得冰肌玉骨,像是由能工巧匠精心雕刻打磨而成的心血之作。

    阮玉仪摇头,慌乱下,发上珠穗直晃。她并不想惹得他动怒。

    他的手转而抚上她的唇瓣,将那两片软rou摁得微略变形,“那他可有如此待你?”自是不可能。她与姜祺不过几面之缘。

    他的指尖探入她口中,她只能配合地张开唇,可怜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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