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废土世界扫垃圾_我在废土世界扫垃圾 第309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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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废土世界扫垃圾 第309节 (第1/2页)

    那些东西会对人产生实际的影响,但一时间用眼睛无法看见,必须通过眨眼这个行为。

    徐萌沉吟道:“跟用药记录本里记录的幻觉有点相似。”

    徐萌草草翻看了祝宁找到的那本,两本放在一起,明明是两个人记载的,但好几次都提到,“我一眨眼,那东西就消失了,一定是幻觉。”

    蟑螂人和这些东西之间的联系是什么?

    祝宁把两个记录本都递给付医生,问:“你看这些有什么头绪吗?”

    付医生定了定神,祝宁和徐萌分别都找到了用药记录本,徐萌那本的内容差不多,都是吃了药产生幻觉,幻觉内容有差别,应该是个体差异。

    付医生快速阅览着:“如果有摄像头监视,负责他们的研究员会写第三方报告。”

    “研究员观察记录他们的举动,同时让实验体以个人视角写下用药记录,应该是用来交叉对比的。”

    祝宁问:“对比什么?幻觉内容?”

    付医生摇头,“不清楚,我没他们的具体实验内容。”

    付医生不可能在线索不充分的情况下得出结论。

    “记录本的中心是幻觉,两个人都会忠实记录幻觉的内容,证明重点就是幻觉内容,”徐萌突然问:“为什么要研究幻觉?”

    永生药业的研究主题好像是人类的幻觉。

    有什么用处吗?

    付医生停了下,很谨慎地说:“一般来说,如果不是精神污染,普通人产生幻觉的原因可能是神经递质分泌异常,或者是大脑的颞叶病变。”

    付医生说到这儿,换了个说法,“我打个不太恰当的比方,大多数人能分清楚什么是现实,什么是自己想象出来的对吧。”

    徐萌没有点头,如果在过去她可能会给出肯定的回答,但她在鲍瑞明的意识体云端被污染过,幻觉和现实的界限非常模糊。

    她看到了变成蜗牛人的程莫非,不确定自己是正常人。

    在这个污染横行的世界里,人类各种感官都在失效。

    付医生没注意到徐萌的异样,举起自己的右手,说:“假设我们大脑里有一扇门,你是正常人,你知道有些事儿是自己想象出来的,因为你这扇门功能正常,当打开门时,你知道门后的是幻觉,门外的是现实。”

    “有些人喜欢做白日梦,上课时走神、等车无聊的时候脑子里在幻想,包括作家喜欢在脑子里构想自己的世界,这种情况很常见,如果你想进入自己的想象世界,可以打开门走进去,如果你想回归到现实状态,你可以打开门走出来。”

    付医生说话时,手掌配合着动作,他的右手就像是一扇真正的门,正在开合。

    “一些精神病人,这扇门的机制失效了,所以他失去了想象和现实的边界,他看到的现实跟我们看到的不一样,以为幻想的世界就是现实,所以我们外人才觉得这人精神病了,发疯了,他出现幻觉了。”

    祝宁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她小时候去姥姥家,村里有个很有名的疯子,总穿着红衣服手舞足蹈的。

    祝宁有次看他蹲在田埂上,手里拿着一把石子,她当时年纪小,好奇凑过去问他在干什么。

    祝宁至今都记得他的回答,他一扭头,露出两排黑黄的牙,嘿嘿笑道:“我看电影呢。”

    祝宁当时是小孩儿,小孩儿不像大人能轻易认出疯子,还认认真真搭话,问:“你看的什么电影。”

    那个疯子讲了电影的内容,说是有个穿红衣服的女人淹死在水塘里了,“都泡烂啦,泡发啦!”

    他说着说着就开始发疯,大骂祝宁打扰他看电影,站起来殴打她。

    如今想起来,估计就是付医生说的那样,这人脑子里的门失效了,分不清现实和幻想。

    祝宁想到了上辈子的事儿,总觉得距离自己没那么遥远,她回过神,想起自己在污染区域里。

    现在桌子上摆着两种药,豆荚状的蟑螂卵鞘像是随时随地能孵化出幼小的蟑螂,屋内被囚禁的蟑螂人一直挣扎,发出斯哈的响声。

    更别说门外还有一群不知道该怎么消灭的蟑螂群了。

    三个人都觉得这个污染区域很怪异,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祝宁边听边思索,她刚才关闭了跟付医生的屏幕共享,因此她此时的屏幕分成两块,一块是内部摄像头,就对准自己拍摄的。

    祝宁思索时,目光突然一顿,瞥向了头盔内部摄像头,这是一个自拍视角。

    但自拍摄像头和照镜子有本质区别,电子成像让一切都显得很不真实。

    祝宁看着镜头中的自己,无意识地眨了下眼睛。

    人类眨眼时,本人经常不会意识到,因为相比较抬起手臂来说,眨眼这个动作实在是太小了,而人一天需要眨眼的次数也太多了。

    如果每次眨眼都会被注意,人一天会被累死。

    因此只有刻意停下来,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眨眼上时才会意识到这个举动。

    祝宁把摄像头放大,让整个屏幕中只有自己一双眼睛,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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