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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寄印传奇纯爱版(7) (第9/9页)

发不可收拾,直到有次她说,小平啊,你这样老五就不够了。我又羞又急,就说,

    老臭包能喝,我为啥不能喝。他奶就不说话了。你想这奶能有多少,这么连着几

    次,哪还有啊。老五吸不出奶,哇哇哭。他奶哭,我也哭。」说着陆永平撇过脸

    ——或许是盯着门外——半晌没吭声。

    周遭静得有点夸张,我只好轻咳了两声。陆永平却不为所动。在我犹豫着要

    不要起身喝口水时,他终于把脸拿了回来。

    「后来,」他说,「后来……」语调一转,他突然拍拍我:「你还听不听?」

    我不置可否。

    「那——给姨夫倒点水去。」

    我觉得脑袋快要爆烈,手里的搪瓷缸晃动着,身体冷得无法动弹。

    陆永平手里已经捏了个油煎,自己倒了杯开水。就接在搪瓷缸里,很快泛起

    一层油花。陆永平油煎下肚才开了口。他说:「真jiba烫。」

    「后来……后来……说到哪儿了?后来我忍了几天,心里又开始发痒。最后

    还是摸他奶床上了,一个礼拜啜一次吧,有时候就干含着,也不吸。他奶再没提

    过这茬。当然男女那点事儿我早懂了。老臭包到家里送白面我又不是没碰到过,

    傻子都知道他图个啥。」说完他端起杯子抿了口,于是水汽就哈在他脑门上,使

    后者愈加闪亮。我不由把搪瓷缸晃得更快了。

    陆永平却不再说话。他放下杯子,瞅瞅我。

    我撇开了头。水汽袅袅,裹着丝榨菜味,拂在脸上油乎乎的。我忍不住喝了

    一口,烫得差点把搪瓷缸扔掉。有那么一刹那我觉得舌头都熟了。我不得不把它

    吐出来,像狗那样哈着气。

    就在这时,陆永平的声音再次响起:「后来不知不觉就跟他奶奶有了那事儿。

    就是那事儿。很自然,我也不知道该咋说,她连反抗都没有。刚开始怕怀上,提

    心吊胆,呵呵,后来计划生育搞下来,全村结扎,妈个屄的,连寡妇都没放过。

    这倒方便了我,几乎每天都要折腾,直到厂里送我去读夜校。」说这话时他始终

    低着头,那张肥脸埋在阴影中,秃顶上的汗水汹涌得如同十月的大雨。我愣了好

    一会儿,轻轻地把搪瓷缸放回桌上,却咚得一声巨响。缸里的热水跃出来,溅在

    脸上,丝丝冰凉。

    好一阵没人说话。这不是个好现象。无论如何,总要有人说点什么。于是我

    就张了张嘴,感到嗓子眼里卧了条蛇。陆永平扫了我一眼,又垂下了头。他说了

    声唉。于是窗外就刮起了风,梧桐的沙沙低语也爬了进来。

    半晌,陆永平抬起头——他已经挺直腰杆,衔上了一支烟——死死盯着我。

    那样的目光我至今难忘,像水泥钉钻进墙里时边缘脱落的灰渣。他张张嘴,又把

    烟夹到手里:「这事儿姨夫只给你说过,可不许乱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

    好又拈起了一只油煎。

    「以前姨夫给你说的——」陆永平把烟衔到嘴里。

    「啥?」我飞快地鼓动腮帮子。

    他咬着过滤嘴,摸了摸口袋,再次把烟拿回手里:「想不想搞你妈?」他瓮

    声瓮气的,肚子涌出一袭明亮的波浪,看起来无比柔软,让人忍不住想踹一脚。

    于是我就踹了一脚。我感到头发都竖了起来。陆永平倒地的动作和刚才并无二致,

    让我产生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但他轻蔑一笑便把我从错置的时空中揪了出来:

    「你跟我差不多,就是没我的胆罢了。」

    那天晚上,躺在床上,我觉得我在无限缩小。床也变小了许多,像夜空上的

    月牙船。恍惚间我徜徉在母亲柔软的怀里,又好像坐在她膝头,伴随着那首童谣

    「月亮牙儿,本姓张。骑着大马去烧香,小马栓在梧桐树,大马栓在庙门上——」,

    母亲穿了件碎花「的确良」白衬衫,柔软沁凉,当掺着槐花香的清风抚来,衣角

    便飘动而起。一如八九十年代的绝大多数年轻女性,翻飞的衣角下毫无例外是高

    挺的臀部,曲线毕露。那满是弹性的rou暖烘烘的,几乎要溢到我的脸上,白得耀

    眼。我爬上膝盖,用手指戳了戳母亲饱满膨胀的rufang。似要说些什么,却一句话

    也无法表达。母亲冲我笑笑,张了张嘴,俨然什么声音也没有。随后她怡然自若

    的掀起那件「的确良」白衬衫,白色的文胸一拉,那颗枣红色的rutou送到了我的

    嘴里。我急吼吼地吮吸着母亲左边rutou,小手又揪住了右乳。她一脸爱怜地瞅瞅

    我,轻轻摩挲着我的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母亲水灵了许多,修长莹白的脖颈,脸颊的一抹红晕像

    是天空的晚霞,宁静而辽远。我的头越来越沉,渐渐阖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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