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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寄印传奇纯爱版(8) (第7/9页)

然而,我握着的手掌放松

    下来,却已把母亲的胳膊攥出个红圈。

    「疼,给我松开。」母亲扬了扬下巴。两腿交叉,一动不动,只有小腹尚在

    轻轻起伏。我则痴迷地盯着自己的脚——或许吧,谁知道呢,嘴里的咀嚼也只好

    停下来。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摸上母亲身体,攥住了她的左乳。于是它就呈现出

    各种形状。母亲啧了一声,却没有动作。我就俯下身去,滑过小腹,含住了另一

    只rufang。母亲又啧了一声,摆正脸,说:「干嘛呢你?」我没有回答,而是索性

    一手一只,揉搓几下后,挤到一起,快速抖动起来。那两抹嫣红像是白浪中凋零

    的花。母亲咬咬嘴唇,说:「行了你。」她的声音就像被巨浪卷过。

    我总算停了下来,像老

    牛般喘了口气,又叫了声「妈!」便把大嘴压了下去。

    一时屋里「吧砸」肆起,并隐隐伴着一种小孩撒娇似的哼唧。拖鞋掉在地上,啪

    地脆响,在寂静的夜晚夸张得离谱。母亲终于哼了一声。她张张嘴,却没说什么,

    而是把脸撇向了一旁。那对抵在床尾的脚神经质地跳了跳,脚趾都纠结起来。我

    伏在母亲身上。在脖颈处拱了一会儿,一路向下,最后分开大白腿,埋首胯间。

    整个过程母亲一声不响,这下却泄出丝低吟,紧接着是一道低沉的咆哮:「发什

    么疯你严林。」一时间地动山摇。灯光把她的影子飞快地砸了过来。一种说不出

    的恐惧油然而升,再被巨大的心跳声碾至四面八方。我扫了眼面前的莹白胴体,

    简直喘不上气来。

    我试图静下心来,鼻子在rou唇间嗅了几下。混合杏仁味的碱性气体扑鼻而来,

    让我嗓子眼直发痒,像被猛然抛入了空旷的沙漠,连伤口都在粗砺的烦躁中跳跃

    起来。老实说,这种画面我只在毛片中见过。此时此刻,那股令人血脉贲张的浓

    郁腥臊味,就算有刀搁脖子上,也无法让我于痴迷中停顿下来。母亲扬了扬下巴,

    饱满的双唇轻颤几下,后来就没了音。在一片光怪陆离中,经过漫长而无声地舔

    舐后,再吞咽下去。说不好为什么,这甚至让我获得了一种仪式感。类似童年时

    无数个奇妙的夜晚,我偷偷起床,盘腿打坐,以期某种并不存在的功力日益精进。

    然而我现在无疑具有了一种我无法否认的功力——谁也无法否认。我像头拱

    白菜的猪,让母亲先是咬紧嘴唇,后又发出一阵嗬嗬的哈气声。那种破碎而浓重

    的声音我至今难忘,像是在坎坷小路上崎岖而行,于颠簸的惊讶中浮起一池愉悦

    的涟漪。还有母亲颤抖着的rufang——当她在吱咛中握紧拳头,欠起身子时,就会

    掀起一袭淡薄的阴影,斜斜地切入黑暗,再消失不见。或许是为了让rufang安分点,

    我绕过腿弯,重又攥住了它们。与此同时,我的脸堵在胯间,把母亲整个下半身

    都拱了起来。于是大白腿便搭在我肩头,在身下沉闷而刺耳的噪音中轻轻晃动。

    圆润而温暖的足弓蹭在我汗津津的背上,不时绷紧的弧度像朵被迫绽放的花。橘

    色灯光让人恍若置身烤箱内部,那片粗砺的朦胧似是化不开的热气。而母亲,则

    是一块沁凉的软玉,周身涣散的白光都透着股凉意。她脸扭在一旁,裹满汗水的

    头发垂在肩头,湿漉漉地摩挲着锁骨。

    也不知过了多久,母亲摇了摇头,说着「别别别」,却夹紧了我的脑袋。在

    一声悠长的叹息中,她小腹挺了挺,长腿无力地摊开,在床铺上击出沉闷的声响。

    我发现即便到了秋天,人们还是爱出汗。每个人都大汗淋漓,真是不可思议。其

    次我发现母亲的内裤掉在地上,就在我脚下。它并没有泛出什么光,却散发着浓

    烈的腥臊味。甜蜜得令人窒息。于是我起身开了灯。就那一瞬间,我还是瞥了母

    亲一眼。她白晃晃的rou体泛着水光,脆生生地:「开什么灯!」于是我又关了灯。

    我重新朝卧室瞄了瞄,把满手油腻和血水都蹭在了挂历上。接下来我又洗了

    洗手,撒了泡尿,老二硬邦邦的,过了好久才尿了出来。月亮更高了,周遭愈加

    寂静。回来时,母亲问:「啥味儿,你是不是吃东西了?」我隐在阴影中,没有

    吭声。母亲又说:「不行,手疼,你快给我解开。」我扭头盯着母亲,还是没有

    吭声。母亲叫了声「林林。」,我才如梦方醒地抹把脸,转身靠近母亲。母亲蹬

    了蹬腿:「快点,妈还没吃饭。」我攥住她的手,捏了捏。母亲啧了一声:「真

    的疼,胳膊都快断了。」我就又摸了摸母亲的胳膊,像真怕它们会断掉似的。我

    觉得每一口呼吸都那么沉重。从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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