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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餘音(R)(強制愛/背後位/多次高潮) (第3/3页)
我刚说完,流浪者就把电视给关了。 「确实,光是看着哪有意思。」 他扣住我的肩膀,低头轻啄我的唇瓣,眸光含笑。 「不如直接身体力行。」 「你今晚喊了什么?」 流浪者磨蹭着撞进我体内,一边吻着我的锁骨。明知故问啊这个人。我偏不想回答,咬紧牙槽承受他的衝撞。「梦」里的感受更加直接,我被撑得很胀,又麻又痛,今天在音乐会上吶喊过头,我连发声都有点吃力。 他抽插顶弄得我身下一片湿,身体燥热眼角含泪,双腿被他压到胸口,深深插入直抵宫口。严刑逼供对于一个执行官来说太简单了,他停在我体内,撩拨我的阴蒂,爱液分泌涌出,他沾着涂抹yinchun口润滑,长指顺利沿着rou缝滑入yindao,与他的yinjing一起贴着辗开壁rou,动作很慢,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随之摆动。 背脊一阵颤慄,快要攀上高潮时,他又停下动作。 求而不得,我难受地啜泣,「你……在我隔壁,都听见了,还问什么问……」 「你当时又不是对着我喊,我自然没听见。」 ……畜生。 我摆动着臀部,想要主动获取快感、止身体深处的痒,他却压制住我的腿不让我动弹。酥酥麻麻的痒意侵蚀我的理智,爱液不断涌出,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幸好、他这次有记得先脱衣服。那套服装洗起来可费力了…… 我被他捏着乳尖拉回意识。 「还敢走神?说啊,你是谁的狗?? 「我是……」 我实在没有那个耻力在这种场合说出来,我一个鲤鱼打挺挣扎出他的箝制,拖着酸麻的身体想往浴室逃,又被他拦腰抱回床上。不行了、别这样……我哭着求饶。他支起我的膝盖跪好,轻拍臀部从身后插了进来。 这动作倒是很符合我那时失去理智喊的话。 我乾脆汪汪两声得了…… 他一插进来,我就被推上高潮,花径不住收缩,吐露着yin液。热流匯聚至腹部,快感麻痺了我的知觉。他握住我的胸乳揉捏,就着这个后入姿势开始抽送。耳边传来他色气的喘息声,恍惚中想起刚刚音乐会上,他在混乱中给我的那一吻。 是为了堵住我的嘴,还是别的什么…… 我被少年抱起来面对面继续cao着,他很持久,这点到了梦里依然没变。我被他顶得哼哼唧唧,揽住他的脖子,将眼泪鼻涕全抹在他的肩膀上。他嫌弃地拿毛巾擦去,拉了枕头垫在腰下,把我按在床上,两条腿掛在他的腰间,挺着性器又插了进来。 「……阿散……」 我的视线因生理性泪水模糊,我捧住流浪者脸颊,面对宝物般珍惜地啄吻,吻一次,再吻一次。他纤长的睫毛上掛着水珠,是汗液或泪水,显得他的目光破碎而明亮。他勉为其难地缓下动作,等着我说完。 我笑了笑。 在他耳畔汪了一声。 「我是你的狗。」 怎样都好,我放弃了。反正再难堪的他都看过了,也不差这次。 流浪者失笑出声,目光很复杂,有无奈、温柔和一丝的戏謔。这句话像触及他什么开关,流浪者抬起我的臀部,让我深深坐下插到底,花径含纳进他的yinjing,深埋我体内的guitou轻叩宫口,痠麻得让我难受。 他不动,却也不让我动。 「高潮了三次还没满足?」 「……你还没射,是我的错?」 眼泪不由自主地滚落脸颊,我刚擦掉又滑落一滴。 「……要把你带出来、有多困难……马上就要回去了,还这样……欺负我……」 也许是看我哭就放弃折磨了,少年挺胯一下下往上cao得又深又重,喘息声逐渐嘶哑,濒临失控。射精时他紧紧抱着我发颤,xue口流出我们的液体,我大脑一片晕眩混沌,高潮后的无助感让我不由自主依靠在他怀中。 流浪者环着我的腰,耳畔响起低柔的哼唱声。 那是来程时在高铁上,我用手机反覆的歌,那时我还摘下一边蓝芽耳机跟他分享。 --打破了时间的封锁,与你相视而笑 --跨越过空间的阻隔,朝你全力奔跑 --牵着手我们一起,放声唱 这是一首伴风同行的歌。 没有伴奏,馀音彷若今晚的音乐盛宴,在我心中绕樑三日,久久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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