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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我就是个贱货。(500珠+) (第2/2页)
是有代价的。”何文渊悠悠开口,辨不出什么情绪在其中。“五年了,你还没懂吗?” 她懂,她当然懂。 如果说何文渊是五年前遭受了她给予的重重一击,那她所承受的,就是直到现今也从未间断过的凌迟之刑。 “我知道的,对不起…” 胡愚获只当面前的男人又想起了当年的事,所以道歉。 殊不知落到何文渊的耳朵里,却是她变相的承认了和庞龙复的关系。 “对不起?” 男人的语速很慢,重复着的语气揶揄,似要将这叁字碾碎在唇齿之间。 话落,他又冷哼一声,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定,隔着大半个屋子,看着没有动作的胡愚获。 “爬过来。” 在何文渊的调教下,她已有了自觉,将自己通身的衣物扒光,跪在地上,俯下身子。 有发丝从肩颈滑落,扫过肌肤后自然下垂。 她两眼都失焦的看着虚空,想象着自己是个没有感情感受的人偶,那样麻木。 爬到了男人面前,何文渊让她跪直,她又直起腰身。 仍是双目无神的模样,配合上她保持着跪姿的赤身裸体,实在违和。 “你贱不贱?” 这只是在羞辱她?还是说…… “我问你话。” 试图放空的大脑被强行启动运作,胡愚获启唇,声若蚊蝇。 “…贱。” 男人躬身,手肘撑在膝盖,将二人之间的距离瞬地拉近,伸出一只手,掐上她的rutou。 拇指指腹将那颗挺立碾在食指指关节上狠掐,见她呼吸起伏变大,才又说: “听不到。” 强忍着疼痛,胡愚获再次开口,将声音放大了些许。 “贱。” “谁贱?” “我贱。” 除了因疼痛难忍而微抖的眉心,她的表情看着仍是麻木的,麻木到了极点。 何文渊见她这副样子,兴致缺缺,收回了手,重新仰靠在沙发背。 用膝盖顶上胡愚获的下巴,将人的头抬了起来。 脸扬起来了,她却没将目光移上去。 “带点感情。” 何文渊语气懒洋洋的,好整以暇的等待着胡愚获的表演。 她脑海里只闪过了二字——折辱。 胡愚获空咽口水,跪在男人腿间愣愣开口: “我贱,我很贱。” 呼吸有些闷滞了,却不停下,仍在说着。 “我下贱,我恶心,我不要脸。” 胡愚获抓不住脑海里闪过的画面,一帧一帧,在想什么? 当初那个独独对她温柔的少年,抚过她肌肤那双干燥而不粗糙的温暖手掌,寸寸描摹她身体的唇瓣,在大雨里为她撑起的天蓝色雨伞。 又骤变成魏文殊。 “我明明也从小就喜欢你,可是你只看得见我哥。” “只有几个月了,我们一起出国,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啊。” 最后,汇聚成一个小点。 何家的律师告诉他,大少爷愿意出她男友的丧葬费用。 听到男友二字时,她就已经明了,却还是不死心追问大少爷的名字。 ——何文渊。 胡愚获头脑轰鸣,肝肠寸断。 他多狠啊,知道自己无数次造访他母家的律师时,是抱着怎样的心情看自己笑话? 一朝他抬手,将她捧上虚浮的云端,一夕他伸足,让她坠入泥泞的谷底。 早料到有一天会离开何文渊,却没想过最终的结局会如此不堪。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有眼泪滑落,她还在说着: “我就是个贱货,我——” “闭嘴。” 男人伸手拽住她头顶的发丝,躬身逼近,终于对视上去,只能看见男人眼底猩红翻涌的情绪。 “知道自己贱,怎么有脸哭?” ——— 我以为要明天才加更呢! 下次加更放在800。明天出去周边游,要玩个几天,尽量保持更文,如果更不了的话我就…就请假,呜呜体谅体谅。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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