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罪,我是单恋的继续犯_第十六条 反啟蒙时代的爱(1):小野西塞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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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条 反啟蒙时代的爱(1):小野西塞罗 (第2/3页)

送往自己嘴里。在我成为自己的爱神之前,首先要跨越「亚瑟王」小野未央奈这座高墙,否则我哪里也到不了,甚至会再度变成索多玛城内的奴僕。我不需要靠药物来產生勇气,但是要给我一点点零食甜点。

    吃下甜点后,我终于展开大胆反击:「除了相处时的默契安心感与美妙接吻之外,未央奈同学还喜欢花纶的哪一点?」

    「我们是法律的僕人,以便我们可以获得自由。」小野未央奈慢条斯理答道。「这是伟大思想家西塞罗说过的话。啊…这是花纶所转述,他很欣赏这位兼具勇气智慧的贤者,如果没有西塞罗,或许人类社会中的自由与相关体制,就不是今日所见到的模样。」

    「这和西塞罗有什么关係?」雅琳发出如豫让幽魂的不甘疑问声,然而此际就算策士三千与一干鸡鸣狗盗之徒全部一拥而上,也难以抵挡不可一世的亚瑟王。

    出生于西元前106年的西塞罗(marcustulliuscicero),乃罗马共和国末期的伟大思想家,他更是一位滔滔雄辩的哲学家与政治家,捍卫着罗马共和国与人民的最后自由,不愿屈服于名利私欲和权力的引诱,最终勇敢地死于政敌马克.安东尼的暗杀行动。

    高瞻远瞩的西塞罗活在距今两千年之前,他留下诸多宝贵思想,对后世文化与政治制度有莫大之啟发,尤其是法律和自由、道德的关联性,形塑出近代国家运作制度雏型,欧洲后来的文艺復兴、啟蒙时代思潮都受到西塞罗思想的深刻影响。

    小野未央奈神情认真地继续述说:「花纶还提到随着时代变化,很多习惯及想法也必须跟着改变,这也是西塞罗本人特别注重的环节。西塞罗主张大家是法律的僕人,有它的特殊时代背景意义。两千年过后,人民不应是单纯的法律僕人,而是做自己的主人,超脱一定框架之外,在极其有限时间之内,争取属于自己灵魂的自由及存在感,获得一种逃出框架后的自由,解放出自己的真实感受。亘荷,花纶曾对你说过这些吗?」

    我对她点点头,一雅琳则是静默不语,努力跟上小野西塞罗的思维,不过对手已如脱韁野马,急速往前奔去,已非狡兔或豫让的轻功可以追上。

    小野未央奈不但是亚瑟王,好像也被思想家西塞罗给附身,文韜武略的她实在令人佩服;兰斯洛特握住宝剑的右手不禁微微颤抖,身边吹过颯颯的沙漠强风,颳起阵阵黄沙,逐渐掩去了视线。

    我忆起花纶曾在简餐店内撩拨我差点沾到沙拉的头发,接着在海德格的有限时间之内,说明框架下秩序已剥夺我们过多自由的概念,可是此时闪过脑海中的并非伟大西塞罗,而是狂放不羈的「枪与玫瑰」主唱axlrose哼唱”deadflowers”的嚣狂影像。

    花纶才不想变成西塞罗老师,他想当个狂野的乐团主唱,为我唱出一首又一首的情歌─包括在夜深人静时,朝夜空大喊「我喜欢你」。

    我放下香草奶油冻后回应:「他确实对我说过类似的话,可是西塞罗和未央奈喜欢花纶有什么关联?」

    小野未央奈发出犹如西塞罗的睿智笑声。「淬鍊出智慧,做自己的主人,享有自由的爱才能拥抱自由的灵魂,将希望灌入灵魂之中。」

    眼前的小野西塞罗早已放下宝剑,快意佇立在沙漠中,享受无比自在的清风吹抚,而我却在不远处被灼烫肌肤的狂沙给吹蚀,无法动弹。

    她凝视我的双瞳后说:「你觉得现在自己拥有自由吗?」

    「这个嘛…」

    我全然无法给出肯定答覆。目前为止,我似乎只有吃甜点的自由,而且还必须躲在那座小城堡里头。

    从小到大,我和弟弟就被灌输传统儒教的「温良恭俭让」思想,甚至是「牺牲小我,完成大我」、「齐家治国平天下」的概念观,但是「修身」的本质却不见了。一切都以整体家族利益为方针,进行每一个阶段的养成教育,可惜的是,儒教思想欠缺了西方「康德式哲学」的重大要素:「个人主义」,也就是「每个人都是重要的存在」。

    倘若没有自我存在的意识或扭曲了团体和谐效应的本意,那个理想中的「大我」也只是一场美梦中的幻影。

    国中时,我曾在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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