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苏之心害我狗命(西幻np)_机锋(又名:四个男人,呃,一台戏?) rous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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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机锋(又名:四个男人,呃,一台戏?) rous (第2/3页)

急得满头油汗的副手,对上洛兰的视线,对方忙不迭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赫克托尔身形微僵。

    私心深处,他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圣殿骑士充满戒备。纵然背靠教会这棵大树,骑士团行事作风却以跋扈恣睢闻名,其风评在民间早已不堪。

    然而此刻,男人轻飘飘点出的现实,却像一枚冰冷的针,精准刺破了犹豫的气囊——山洞那边,刻不容缓,亟需他这位护卫队长亲自坐镇,厘清真相。

    但放任他带走伊莉丝?

    赫克托尔拇指无意识地反复摩挲着剑柄圆头。沉默如同实质的铅块,沉沉压了片刻,最终,他侧过头,目光扫过身后两名亲信:“亚、亚伦、布兰,你们随、随行。”

    这已是他权衡之下,能做出的最大让步。

    洛兰安置好伊莉丝,掐准了赫克托尔正被山洞的烂摊子和向莫甘娜汇报所缠住,便悄然潜入了地牢深处。

    潮湿的霉味混着焦臭和血腥扑面而来,昏暗的光线下,角落草席上,搁着一具烧得蜷缩扭曲的焦尸;几步开外的铁栅后,则躺着那个被捅得稀烂,仅余一丝气息的奴隶。

    洛兰踱到焦尸旁,剑鞘随意一戳,炭化的碎块簌簌剥落,只一眼,唇边便勾起一抹冰冷的讥诮。

    身形骨骼全然不对。

    这绝非他奉命追索多时的罗欧·佩索阿。

    线索,断了。

    目光转向栅栏内,靴尖不轻不重地踢了踢奴隶耷拉在冰冷石地上的手臂,令人意外的是,这家伙竟还吊着一丝游气,胸膛微弱地起伏,生命力顽强得令人侧目。

    “啧,还喘着气呢?”

    洛兰低语。

    回应他的只有死寂。

    带着一丝残忍的好奇,男人弯下腰,视线如刀,在那具血rou模糊的躯体上逡巡,白袍的衣角垂落,几乎要触及地上的血污。

    除了密密麻麻、深可见骨的刀伤倏地,他眼神一凝——在那些狰狞的创口中,一道边缘发黑、深陷的圆形创孔引起了他的注意。

    箭伤。

    洛兰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光滑的下巴,一丝玩味的笑意悄然爬上眼角。

    这简直是  天赐良机。

    剑鞘冰冷的金属尖端,精准地刺入奴隶身上一个尚在渗血的刀孔,缓缓旋转、按压、深入。

    剧烈的、撕裂灵魂的疼痛如同电流般瞬间贯穿了奴隶濒临涣散的意识,将他从黑暗的深渊边缘硬生生拽回。他痛苦地抽搐着,喉间挤出不成调的嗬嗬声,眼皮艰难地掀开一条缝,视野里一片模糊的血色,只能勉强分辨出一个笼罩在刺眼白色圣袍里的高大轮廓。

    “可怜虫,”洛兰抽回沾血的鞘尖,语气带着施舍般的怜悯,“是谁暗箭伤人?罗欧·佩索阿又为何能精准找到伊莉丝?”他顿了顿,满意地看到对方涣散瞳孔里掠过一丝微弱的波动,“是卡斯帕啊,他通风报信,现在,他嫌你碍事了,派我来……斩草除根。”

    冰冷的剑锋无声滑出半截,寒芒映在奴隶失焦的眼底。

    “黄泉路上,记好了,该找谁报仇。”

    剑锋作势欲落之际,地牢入口处传来隐约的脚步声和钥匙碰撞的声响。

    洛兰手腕一翻,长剑瞬间归鞘,动作行云流水。他居高临下地睨了一眼地上奄奄一息的奴隶,轻飘飘丢下一句,“算你走运。”  转身,雪白的袍角拂过肮脏的地面,靴跟敲击石阶的脆响渐次疏淡。

    地牢重归死寂,只剩下几不可闻的喘息。

    洛兰那番指控,如同野草种子,落进了早已被怀疑浸透的心田。

    逃离佩索阿城堡那晚,他躲在暗处窥见卡斯帕与神秘人会面的场景再次清晰地浮现。恐惧曾让他选择沉默,如今,“真相”点燃了心中积压的龃龉。

    他艰难地挪动唯一还能勉强动弹的手指,摸索到腰侧——那里,缠着一角早已被血浸透,却一直被他珍藏的布条,是伊莉丝那晚为他擦拭伤口时撕下的。

    剧痛撕扯着神经,他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咬破指尖,guntang的鲜血涌出,那沾血的指尖,在肮脏的布片上扭曲而用力地划下几个字:

    小心卡斯帕。

    夜已深沉。奴隶的处决尘埃落定,莫甘娜踏着子夜的沉寂回到寝殿。玛格早已命人布置妥当,殿内只余几盏壁灯,光线昏黄而静谧。她无声地上前,替女主人卸下沉重的礼服外袍。

    “方才……莱纳斯少爷求见,”玛格垂着眼,声音放得极轻,仿佛怕惊扰了这城堡的寂静,“此刻人仍在门外候着。”她补充说。

    “更深露重,有什么事,留待天明。”莫甘娜的声音带着一丝卸下重负后的慵懒,径自靠上床头堆迭的软枕,随手拿起枕边摊开的一本书,跳跃的烛光在她脸上投下深邃的阴影。

    “我已这般回禀。只是……少爷似有万分紧急之事,执意等候,不肯离去。”

    “哼,”莫甘娜鼻腔里溢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哼,指尖优雅地捻过一页,沉静的目光落在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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