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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妻炼金术师】 (第10/12页)
,老板的长着黑毛的屁股便挡住了一切。 他把jiba插进我妻子的yindao,双手握住她的腰,从后方「挑」 起了我的爱人。 她喷出的酒瓶掉落在我的脚边,断断续续地向外流淌着黏稠的白液。 某只穿着盔甲的手,从地上拿起了这支酒瓶,厚实的瓶身与我的头颅亲密接触,最后同归于尽。 意识逐渐离我而去,最后依稀能见的,是酒窖门口,妻子悬空的脚底上,泛着狂喜的精光。 ……「这配方可以啊,这样都不痛。」 空间里泛着绿色的幽光,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睁开眼,在一口石棺内醒来。 墙壁上刻着泛绿光的文字:冥暗岛,1024我身处的这个岛屿,远离之前的大陆,走直线距离都得要两个月。 看来那个大陆的「我」,已经彻底死在她面前了。 那酒馆老板也确实做到「在我尸体前草我的妻子」。 要说我现在是谁,我只能说我是一名炼金术师。 原来我在冥暗岛这兔子不拉屎的地方还留了身体,太久了,实在记不清。 话说哪些地方还有这些东西来着?真的,太多了,想不起来了。 我只记得我的原初rou体毁于一场实验。 实验成功了,可我死了,连一根腿毛都不是完整的。 我又转眼活了过来。 是妻子把自己的灵魂转移到「魂炉」 里,将rou体让给了我。 她也是一名炼金术师,专精灵魂炼成。 为什么不把我的灵魂转移进魂炉,这是我思考了无数岁月的问题。 大概,她爱我吧。 魂炉的特性是给予灵魂静止状态,但会随着时间流逝逐渐消散。 变得静止的灵魂,无法用于灵魂苏生,而纯净灵魂的强度也无法摆脱魂炉的束缚。 这并不是慢性死亡,「魂炉」 反而是她最得意的作品。 她把灵魂,也做成了炼金材料。 只需要把魂炉与rou体建立起连接,再让灵魂「观测」 到世界的存在,那么灵魂的质量便可以维持。 而我的实验,则是人体炼成。 她灵魂连接到rou体的第一句话是:「亲爱的,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 「炸炉这种事,很烦对吧。」 「是的。」 「而现在我只需要观测,就能让灵魂保持稳定。」 「所以呢?」 「所以往里面加料啊!」 这……也行?我盯着床上赤裸的妻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嘴里发出的,只有笑声。 于是我和她在无限的时光里:到处举办婚礼、用双脚丈量世界、一同感受最幸福的时光……世界成了我们的炼金原料,不用除杂,不用留手,魂炉里毫无温度的灯火越来越旺。 ……牵着手跳崖、拥吻中咬掉舌头、感受血腥时光……重复的行为无法带来全新的可能,所以需要「创新」。 我夫妻抱着爱意:相杀、背叛、无恶不作……直到把「爱意」 丢入坩埚里,双脚缠上别人的腰。 那炉火,甚至会发烫。 一切材料的特性皆为定义,材料本身只是材料。 一切行为的好坏皆为定义,行为本身只是行为。 我敲开手里的椰子,把屁股上的虫子用手弹掉,边喝边划船。 这岛实在是太偏僻了,材料都没有,这时候就特别羡慕那群会传送魔法的法师。 路途中,我甚至还被一群哥布林打劫了,他们中间下体最狰狞的那个甚至还骑着坐骑。 坐骑是个大奶的红发女人。 红发女人的丈夫是一名牧师,隐约能从身上感受到暗影的波动,跟这对夫妇交流,给了我很多灵感,也促生了许多问题。 这些问题,我一想就是半年。 半年后,晒得黝黑的我终于回到了奥摩城区。 家中没什么变化,只是……壁炉里冒着guntang的赤焰。 来到酒馆的店面前,却发现这里已经换成了一间面包店。 经打听才得知,这酒店老板两个月前被割了下体,惨死在店里。 我摇头苦笑,从口袋里拿出一颗红色的音石,对着低声说道:「蠢货。」 「诶诶诶,老大老大。」 音石里传出男人尖锐的嗓音,语气里带着讨好。 「人在哪。」 「额夫人她……额身材很好,您说是吧。」 青筋在额间暴起,我说:「你们这帮蛆除了搞烂事还会干什么,剥皮客,包皮客吧?」 「老大息怒,我们这不是专心帮您收集肢体材料嘛,那天还是我亲自带队,看到夫人在酒馆里被那肥猪欺负,我一上去就把他jiba割了。」 男人话语里的讨好升华为卑微,「您放心,我绝不允许有人伤害夫人,而且啊,下面人都不知道她的身份。」 同时,音石里传来人类的惨叫声。 「额老大,这下真没人知道了……您看……」 「滚吧,今晚派人来取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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