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的谎言_【安夏的谎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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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夏的谎言】 (第5/6页)

她依旧答应了。当外公,父亲,母亲,弟弟死在毒贩的乱枪之下,躲在下水道里的逃过一命的安夏,她的人生,就只剩下复仇。

    连着电箱的鳄鱼夹子现在就夹在安夏奶头上,她并看见到大军攻入别墅救她的人。果然,是个饼啊,安夏想着。

    一切从靠近费托开始讲起,成为他的情人一直到现在。安夏的状态很难将这几年的经历回忆的清楚明了,尤其是当阿昌开始问起这几年琐碎的,生意上的事情,安夏更是记不清楚,有些事她参与过的,有些没有。分辨这些事就得把那些已经在记忆中散发成迷雾样子的碎片重新聚拢起来。

    阿昌翻来覆去重复的询问着,有一个名字或日期不一样,安夏就挨电打。拿着开关的腊菲一按下去就电个两三分钟,电流从rufang流遍全身的锐利疼痛,像水一样冲击着人的全身。安夏像疯了一样在椅子上前仰后合,像离开水的鱼一样大张开嘴,嘴唇痉挛扭曲,可完全发不出声音,一直到失去意识。

    每一次都是满脸的眼泪鼻涕,滴滴答答的流淌着口水清醒过来的,全身冷汗,从屁股到两腿都浸透在女人下面分泌的排泄的东西里面。电击下,失禁是无法控制的,无论是尿,还是大便。电了几回安夏就把地下室搞的臭气熏天。

    阿昌没在提尿一次烙一个的事,但他开始厌烦屋子里的臭味。随手用刀砍断一根木棍,削几下,一大一小两个木塞就做成了。一个塞进屁眼,一个塞进尿道。刚削好的木塞布满毛刺碎屑,往里塞的时候,那些尖锐的碎刺扎满女人屁眼和尿道的粘膜中,这回想失禁也做不到了。灌满的肚子依旧胀着,但汤汤水水,只能硬生生憋在里面了。

    阿昌冷静的问着问题,问一个,打一次,再问一个再打一次。他用这种有效方法拼凑着真相,但对安夏来说,这一切只是重温早已在无尽的痛苦中模糊了的记忆碎片而已,只是过程宛若炼狱一样。

    总是电也不行,电多了人的神经会失常,脑子也会不好使。安夏已经快三天没有睡觉,能正常说话已经不吞易,想让她回答问题,全靠打。打手们把安夏从椅子上解下来,抬到一张长条铁桌子上,两条腿分开绑好,女人软的像面条一样任凭施为。

    烧红的炉子又搬过来,阿昌躲着火苗,抽出一根通红的釺子,“嗖”的一声直接从女人yindao口捅了进去。炙热的铁立刻烧焦yindao口周围的嫩rou和粘膜,毛发蜷曲冒烟,整个下体通道里的rou和油被烫的滋滋作响。

    女人在铁桌子上疯狂扑腾,身体翻滚着像大风吹过的水面,全身的肌rou都在皮肤底下狂乱的扭曲翻滚。“啊!!啊!!”她惨厉的尖叫着。

    阿昌把手里的铁釺转动几下,让夹的紧紧的yindao口子分开点,里面喷出几缕烟气,趁着铁还有热量,他猛地用力,让铁釺在yindao里面完整的画了一个圈,更多的烟喷出来,蛋白质被烧焦的臭味弥漫,就听着女人在上面一下一下的往铁桌上撞自己的后脑上,嗓子里发出“咯咯咯”怪声。

    “再说一遍,你的领导是谁?”

    “哦哎天啊”安夏的上半张脸中像是只剩下两团浮肿的紫眼圈,眼睛只睁开了一条缝。可是她迷迷糊糊,气息奄奄地说:“郭郭飞。”

    安夏对这一天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如果实在熬不住,索性都说了吧。连续三天不眠不休的刑拷,让她没有多少勇气再坚持下去,还能忍受多久呢?一切都没什么意义。

    安夏拼命的想,能想到点什么,就急急忙忙,语无伦次的说点什么。人在这个时候全部的心思就是讨好和献媚,随便怎么样,能让他们高兴一点,少按一回电流开关,少用一次烙铁就好。

    阿昌很熟悉这样的场景,他没有怜悯,尽职尽着的折磨着女人的生殖器,用烙铁一点点的把那处曾经柔软美好的地方,烫的像个破烂一样。目的就是让她疼的不能忍受,最后不得不说出一切阿昌想知道的东西。不能让她疼死过去,也不能让她不疼。疼起来的安夏叫的声音不高,可是凄厉的音调让人汗毛倒竖。

    就这样弄到深夜,安夏依旧躺在桌子上,腿被吊起,让屁股露出来。安夏的生殖器和肛门,一直延续到整个屁股和大半个大腿都被烫的不像样子。她已经精疲力尽,就算阿昌把烙铁搭在她的两腿间的会阴上,滋滋的烫着rou,她也只是怪异的扭动着,从喉咙里挤出一阵阵干嚎。

    女人疼到歇斯底里的表情十分可怕,她有几次全身抽搐得停不下来,虽然她被捆的那么紧,一身的汗水珠子还是甩出来到处乱飞。这样发作过后她含含糊糊的说不清话,能听出来的大概就是“求求你别烫了让我尿一次求你我不行了”这样的话。

    塞在肛门里的木塞找不到,应该是滑进直肠深处去了。尿道里的塞子还在,那根木条毛刺太多,直接卡在尿道口子里。女人的小腹夸张凸起,肚子的皮越来越薄,用手指按上去,就像打气太满的篮球一样硬邦邦的,没了弹性。她的膀胱撑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女人开始发烧,应该尿憋的回流到肾脏里面,引发了炎症。她现在偶尔清楚地说话,哀求的大多是让她撒尿。

    阿昌不想就这么憋死她,他找了个钳子把木棍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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