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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茶杯碎片 (第3/3页)
关诗妤神色略有哀伤,完全袒露着心绪,没有,可那晚你叫我小mama的时候,我很想吐你手心,还有今天我和你父亲在一起的时候,也想这样。 范佑其在心里分析好,问下一个问题:是否重欲。 关诗妤拢好自己的衣服,只露纤颈:不重。 她知道这话题一起要有一场腥风血雨,起身要走,怎料他对诊断这事耿耿于怀,未诊完绝不能放病人走,抬手就拉着她手腕。 不要撒谎,对你的病没好处。 关诗妤受力迫不得已转过身,发出浅浅的声音,你就是那么想知道。 范佑其很坚决,这是我的职责。 那你就给我看着罢。 他定然要后悔,因为她跪在沙发边,挑开睡袍,蝴蝶肩微露,顺着锁骨的线条下去,是半藏不住的圆润娇乳。 美丽,年轻。 只一眼,他立刻偏过头,可她拿起他的手,伸到她的胸处裹着。 她掐着他的指腹,慢悠悠地捏起乳尖,直到它慢慢在他手间挺翘,越来越硬,越来越胀。 一阵酥麻,她忍不住软了身子,弯身趴到他身上,有细细喘息,腰肢扭动好蹭他身上,想要泄掉这火。 重,我重欲得很 范佑其喉间灼热,好我知道了,起来。 不再看她,她这副做作的姿态足以令他心烦意燥,与她在车里疯癫纵欲的模样重合。 然而收不回手,全是她温软细腻的肌肤触感,手背还被丝质睡袍摩挲着,叫他起耳根发烫,头皮酥麻,无法呼吸。 关诗妤觉得很难受,实则她回来和他两次接触都令她极为空虚,越是这样,越容易错乱,你不爱我,我便做你最厌恶的人。 别这样 说的是她手已经伸到他裤子处,找到他开始发硬的地方揉捏,是因为她,她在这漆黑迷蒙的夜里如何爱抚自己,他不看,她便要他听那娇喘。 我就要你这副难受的模样。 范佑其喉咙滚动,不得不刺一句,神经病。 你信不信神经病现在要弄死你。 范佑其紧紧闭着眼,近乎受不住她这般调戏,光线暗淡,好看的脸上覆一层薄汗。 茉莉清香靠近,湿濡的舌尖轻触他的额头,卷走一丝丝汗,她的乳尖还在他手里,越发挺翘。 他妈的,关诗妤你再这样我把你拉出去扔了。 此时三更半夜,范佑其只好放低声音骂,可在她听来很性感。她忍俊不禁,似是被鼓励到,上前捧着他的脸,急切而虔诚地含住他发烫的耳廓,又热又红,好似她流过的眼泪一般。 而后,轻轻说道,你怎么那么可爱呢佑其佑其,我就喜欢你这样唤我名字,或者叫我Ciya,别再叫我小mama 范佑其被这举动和话语搅得心绪混乱,身体不由自主为她起反应,嗯滚开。 实在很讨厌这样,终于是抬起手,把她推到沙发背上,力气大得让她背撞沙发,偏了头,脸前满是黑发。 关诗妤顾不住疼痛,只是轻佻地吹起自己的发丝。 心底不服气,发起狠来,朝毛毯勾起茶杯碎片,而后站到沙发处跳到他身上,刀片到他脖颈处,脚死死的环住他精细的腰,脚尖绷着,又松开。 十足十阴森诡异。 她在背后用只有二人能听到的声音,缱绻地拍他脸,说道,你这样对待我,真是我见过最败坏的医生。 他脖颈间有了血痕,也顾不上疼。 是你咎由自取非要这般招惹,我若败坏,你早不是这番模样。 早败坏过,佯装什么,你我在欧洲可有一段露水情缘呢。 闭嘴。 范佑其不愿回忆,可不知怎的,他眼里出现的是腼腆可爱的关诗妤,她不是小mama,只是在欧洲因趣缘偶遇的学生罢了。 当然,他那会儿已经是她的医生,她是他的病人。 - 诊断。她把她当成她,因为她以为我在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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