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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真没用(h) (第3/3页)
堪堪到他脖子。她把手悄悄伸进阎君袖子里,撒娇道:你怎么才来? 福兮擅撒谎,更擅演戏。她若存心要骗谁,那就没有拿不下的。 也正因如此,她才能在诸多候选者中突颖而出。 可是阎君却仍冷着脸,似乎被她半路喊过来很是不满。 福兮嘟着红唇,摇晃着他的手臂:我好想你。 你来的第一天我就和你说过,不可以碰门口的禁术。他挑起福兮的下巴,问道。 想让你心疼嘛。福兮伸出那根指头,晃给他瞧。 福兮,这种把戏我不喜欢。那人看也未看,冷着脸甩开她的手,转身走了。 福兮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气急而笑。 你以为我喜欢?她坐在椅子上,嘟囔道。 那原本站在角落安安静静的婢女却突然走上前,莫名其妙的开口道:阎君讨厌在他面前耍心眼的人。 那你也不早说。福兮没好气得啃着桃子,嘎巴一声塞了满嘴汁水。 这地府虽说没有白昼之分,又枯燥无味,还被像看犯人一样关在这间宫殿,零嘴倒是好吃。 好心态的福兮吃了一盘蜜桃,捧着肚子沐浴睡觉。 临睡前,她看着雕花栏上的五道划痕,自言自语道:争取明天日三,赚回来再说。 一身酒气的阎君再进来时,小床外守着的婢女正昏沉沉的睡觉。 阎君在她醒来前抢先一步,丢出一道金光,令她彻底陷入梦境,不知今夕何夕。 那婢女自以为伪装的天衣无缝,却不知早就被阎君知晓了真面目。 他抬起黑色的长靴,踩在婢女半明半暗的丑陋脸颊上:蠢货。 元始天尊想不费吹灰之力的要了他的性命,自然不会只派一个脑袋不灵光,脾气反倒臭的福兮。 这半个月,地府已经陆陆续续揪出来了十几个天庭的探子,而这婢女,是其中最不容小觑的。 本着将计就计的念头,他不仅没有要他们的性命,反而将这女人安排在了福兮身边。 既然他们想看,那就让他们好好看。 阎君抬脚迈进内殿。 床榻上蜷缩着一个小小的人,她如墨的长发散了一床,就像百年前,他第一次见到她时般。 那时候她还是一个懵懵懂懂的槐树精,长长的枝条上盛开着茂密的槐花。 她随风摇摆,轻轻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阎君坐在床上,分开福兮的双腿。他揉捏着她腿缝处最嫩的rou,那稚如儿童的龙字若隐若现。 他笑着张开嘴,用舌头一遍遍舔着。 我没名字,但是我是龙。他答道。 福兮睡得正香,被人拉在怀里又捏又搓,半眯着眼睛转醒。 你怎么来了?她迷茫得问道。 来艹你。夜明珠下阎君亮着森森白牙,邪气道。 福兮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等着你来偏不来,姑奶奶好不容易睡了,你又跑过来惹人嫌。 福兮敢怒不敢言,回他一个灿烂的笑:来艹。 阎君暗自磨牙,抓着她起水泡的手,轻轻一抹,那水泡便消失不见。 他这才放下心,大刀斧阔的托着福兮让她胯坐在自己粗壮的腿上。 yin妇等不及了自己吃。他晦暗不明的眼睛停留在福兮仍挂着青痕的乳rou上,取笑道。 福兮一手抱着他的脖子,一手掏出他的硕大,那物憋久了,一露头便啪嗒打在她手心。 福兮情不自禁的感叹:好丑。 阎君眉头紧锁,他就不该指望她能说出什么好听的话。 够大就行。他纠正道。 福兮噗嗤笑出声,她双手捧着那物,指腹揉搓顶端的小孔,将那腥咸的粘液抹在唇上,火上添油:还难吃。 福兮,别作。他心跳加快,福兮就像一把火瞬间将他点燃。 福兮撇撇嘴,这人永远床上一套,下了床又一套。 她念着要吃精,也未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反而故意跪在地上,将头埋在他胯间,哀求道:让福兮吃好不好。 作者的话: 新人求个收藏求个留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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