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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那时的风雪 (第3/3页)
要订婚了。 她回答得不耐,为了制止他接下来的问话,她轻轻握住了他。 掌中的东西已经坚硬如铁,跟他的主人一样有着摄人心魄的美感。她几乎都能想象,这样粗长的性器如果直抵她的最深处,能搅动起何样的极乐。 久未释放,林纯恩自然也不是什么圣人君子,他轻喘一声,倾身下来:你爱过什么人吗? 他问得蛊惑,她答得坦荡:你问错了,是一直爱着。你呢? 一直爱着这句话像是火引,不知是勾起了陈年的痛楚,还是激起了男人刻在骨子里的占有欲,他牵起嘴角:那我们扯平了。不过,你最好记住,今晚你是我的。 再不多话,兽类的本能让他开拓起了陌生的领地。但从石僖的角度,只能看见他握住了她的双腿,然后低下了他的头。 啊柔嫩的蜜谷被一个更柔嫩的的东西含住了,她呜咽出声,刚想叫停,却听林纯恩轻道:水这么多,刚才在阳台上就湿了吧,被你爱着的人开发得很好么。 舌尖的舔舐让她情不自禁颤抖起来,他在花核处没有停留太久,而是探入了更深的幽径,直接模仿起了抽插的动作。 虽然近乎陌生人,但难以抑制的生理本能仍让石僖有些羞愤,好像随便是谁,随随便便就能让她迅速攀上高潮。 林纯恩抽插了不到20下,就见她捂着眼,身体绷成了一张弓,她汹涌的情潮裹着他的舌,像要去往那遥不可及的九天云外。 他急喘着坐回来:这么敏感有过多少个男人? 大概被她娇媚的yin态迷了心智,他扶着他饱胀到极致的凶器,这就要进去了。 她推开他,脸上浮着红云,脸色却冷了:避孕套。 林纯恩第一反应竟是她嫌他脏:我没病。但他几乎立刻就明白过来:抱歉,是我唐突了。 大概是床边的避孕套用完了,石僖看见他走出卧室,貌似是在门厅的箱子翻翻拣拣了好一通,这才回来。 他躺回她的身边,安慰似的亲了亲她的长发:希望这次不要再喊停了。 说完这话,见她目光发愣,像是离了魂的玩偶,他又不由自主地解释道:我也说谎了,这也是我第一次约。你看,我们又扯平了一次。 怎么进入,怎么挑逗,林纯恩几乎都要忘了,这些曾经也是他引以为傲的资本,而在此时此刻,他却像缺水已久的旅人,身体只剩下了进攻的本能。 她的身体太甜美了,捅一捅就有无尽的蜜汁,捏一捏就会爽到尖叫,如果再舔一舔她胸前的红果,她就会蜷缩着喷出阴精来,将他的柱身一遍又一遍浇湿。 他不是毛头小子,但是也难以抗拒这样极致的疯狂。 根本来不及换姿势,每当他想要换体位延长快感和时间,她就会用樱粉色的蚌rou牢牢吸住她,让他再也不能动弹分毫。 他从未见过如此纯情,又如此yin荡的女人。 做到后来,他渐渐摸清了她的规律,如果她双眼失神,开始侧咬嘴边的被角,那就是又一波排山倒海的快感来临之时。 他捏住她的脸,身下开始疯狂的抽插:不要忍着,叫出来,跟我一起到。 纯恩 她的乳波晃花了他的眼,只觉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惑,快感将至,他突然生出了nongnong的不舍与羡嫉,似乎已经看到几个小时以后的诀别。 你叫什么? 叫我喜乐,欢喜的喜,快乐的乐。 他在耳边,轻喊道:喜乐这次让我们一起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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