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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蒋慕然停的这片绿化带刚投入使用,车辆和人流都极少,道路两旁覆满了植被,偶尔一两辆货车单向驶过,会带起高处的树叶,簌簌地抖。我颇有情调地仰着下巴欣赏,摆着大字平躺在发动机盖上,用脚尖踩蒋慕然的小腹,问他做着做着会不会掉鸟屎之类的问题。 蒋慕然没管我说什么,他解着裤子准备向我证明他很行。蒋慕然胆子一向比我大,小时候捉公鸡或和别人打架,他总是冲在我前头的那个,公鸡到他手里都得喔喔直叫,结果他转头拿来吓我,把我惹哭了又不知所措地和我道歉,让我也吓吓他,就算扯平了,我才懒得吓他,他是坦克,什么都不怕。 我望着那条空旷安静的马路,心想他真是鸡儿勇猛,随时随地勃起来。蒋慕然脸皮过人,我相信哪怕有上千个人围观我们zuoai,他也能专注于把我cao到不省人事。我抓住他的手敷在脸上,热气不一会就被运走了。蒋慕然的体温很低,夏天能消暑,到了冬天就跟人型冰棍一样,全身冒着冷气,我让他穿多点他不听,总把手伸进我衣服里取暖,把jiba塞进我xue里摩擦生热。 他大掌圈住我的脚腕,将我两条腿毫不费劲地提起来,我失去重心拉他没拉住,后脑勺像小槌敲打木鱼一样发出一记清脆的咚,痛死我了,蒋慕然你他妈有病啊! 他的指关节在我膝窝蹭了蹭,烈阳透过树枝缝隙倾在我们脸上,变成斑斑点点的光影,即使穿着清凉的背心,后脊还是能被闷出一层薄薄的热汗,我痒的哈哈大笑,你、你别动哈哈哈哈啊! 他放下我的腿,撩起眼皮问谁弄的,我舔了舔唇揉他的蛋,半晌,见我不回答,他就去脱我的短裤,一边脱一边打我的屁股,我被他抽得唔唔叫,因着心底的羞耻(在大马路上搞),xue口狠狠瑟缩起来,流出的水打湿了半边屁股,他勾开内裤缝,单手扶着jiba戳我的xiaoxue,我扯过一旁的短裤遮在脸上喊好棒好棒! 他的guitou磨蹭片刻,将rou核蹭的又硬又疼,我忍不住抬臀靠近他,右手握住他的jiba胡塞,他冰凉的食指蘸了点黏黏的sao液,在我腿根写了个字: 猜我写的是什么? cao。 笔画哪有这么多,再猜一次。 靠。 不对,是干。他挠我的脚心,我咿呀蹬腿,我是一,你是二,我插你就是干,怎么样? 绝了,他骂我二。我收紧他的腰腹要他别废话快点插。他扶住我的大腿根,jiba对准小洞,撑开我的xue缝一捅到底,他妈的爽翻。我套着他又粗又长的jiba扭臀,扭着扭着就幻想他的小兄弟被我残忍割掉做成了金箍棒,烙上只属于林筱的印记(棒棒顶端有一个幸福到冒泡的小爱心),不用的时候还能自动伸缩方便我随身携带。他问我笑什么,我说我要把你的jiba磨成绣花针,拿来补破袜子,他狠cao了我几下,也发神经说补完破袜子就扎你xiaoxue,妈呀哈哈哈笑得我没力气打嘴炮了。 啊好爽啊cao好爽,蒋慕然不行啦 是我快不行了,他还猛着。我的耳垂被他卷进唇里,沾上湿凉的津液,我挺起腰迎合他,他很快就找准位置jiba撞我的软rou,吸我的rutou,最后吸得像两颗小番茄,他说要咬破我的番茄看会不会流水,我夹死他的jiba,说你要咬我就射你一脸。全身的血液都在痉挛、叫嚣,喊着快狠狠插我吧这种话。唉,蒋慕然好会,我要死在他的jiba下了。 你弟弟是易矜啊?他开始捏我的小核惩罚我,我掀开脸上的短裤打他,骂他傻逼神经,他继续说,当你的弟弟好爬床是不是? cao!蒋慕然!要尿了! 耳边咕唧咕唧响,他按我的rou粒,jiba反复捅着xiaoxue,很快带出一滩粘稠透明的sao水,我睁着模糊的眼抓他的手臂,他问我有没有被易矜这样cao过,有没有被他这样摸过,我呜呜地说你管不着,你只是我的一号按摩器,你是一号,他就是二号。 他气得咬我的脖颈,撕我的rou,我尖叫起来,尖叫盖住了腿间的水声,好像连鸟儿们都飞远了。他一次又一次将我撞上车顶盖,每一记抽插都在妄图贯穿我,我神经错乱瞳孔失焦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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