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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偷情/男口女】抱着怀里的,睡着裙底的 (第2/3页)
。他舌尖灵巧得几乎能作画,又如一只蝴蝶,穿行在花蕾与花瓣之间翩翩起舞香遇方才喝下去的茶似乎都在此刻变为了花蜜,迅速在他口齿间弥漫开来。 掌心开始发痒,香遇隔着裙子按着他的头往下压再快点、再深点她的身体开始颤抖,腰腹无法自控地开始有规律的抽搐秦云焕一手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一手沿着衣衫往上、伸进肚兜揉弄着乳珠,越来越粗重的鼻息喷吐在挺立胀红的阴蒂上,与香遇越来越急促的喘息渐趋一致 眼前炸开一道熟悉的白光、大脑一片空白,香遇畅快地xiele。 她瘫坐在椅子上,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花,才惊觉自己不知何时出了一身的汗:这小东西分明还是个雏儿,上哪学的这些混账手段? 就算武将家里不讲究,秦闻征也不能这么放任家里男孩学这些吧! 秦云焕可不晓得他的好jiejie此刻得了便宜还在心里卖乖。他十分体贴乖觉,将香遇流出的、喷出的汁水一一舔弄干净,又按摩几处xue位让香遇缓过劲来,抬头亲了亲香遇那只从松了的肚兜里露出来的红樱,含吸了好一会才松口。他从裙底探出头,在桌上握了杯清水,又钻回去用帕子给香遇仔仔细细擦了一遍,埋首为她理好裙衫和肚兜,这才恋恋不舍地从香遇的裙底钻出来,顶着满头乱发仰起脸冲她露出一个天真又带点小得意的笑:骆jiejie,如何? 小王八蛋,敢算计她! 香遇恶狠狠弹了他一个脑瓜崩:就你机灵! 秦云焕才不在乎头上这点疼,他的笑容更加灿烂起来,抱住香遇的腿蹭了蹭头和脸,眼中全是清澈见底的迷恋,喃喃道:我就知道,jiejie还是喜欢我的。 骆jiejie,骆jiejie。秦云焕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像块年糕一样牢牢贴在她身上,浑然不觉他身旁的骆jiejie正经受着什么与他无关的人间极乐。 与一时兴起挑衅秦云焕不同,花雪月自小跟她,随身带的每件物品都是为了让香遇开心鉴于香遇这一年来的风流行径,花奴向来是随身带着玉势准备随时伺候的。 他虽然不及秦云焕精通医术,但长年伺候,总是比秦云焕精通香遇尤其是香遇最要紧的那几点。花奴精心养护过的手轻柔地拨弄着香遇刚经历过情潮的阴蒂,立刻察觉出她的异样。隔着裙子,花奴又气又忌地向秦云焕的方向瞪了一眼,心头火起,掏出随身携带的、干净的、香遇惯用的玉势,对着初醒的阴蒂好一阵研磨,同时不断舔弄着香遇大张的花瓣 碍于靠在身上的秦云焕,香遇不能乱动,她死死咬着唇,心跳极速加快,被这冲击刺激得想夹紧双腿,却又被花奴按住腿心,和玉势一同更加猛烈地舔弄起精神起来的阴蒂和yinchun。 津液源源不断地从香遇的蜜道涌出,香遇宛如置身翻滚的云浪之上,随着花奴增高的频率一同不断上升着好容易快要到达巅峰,花奴的手往前一送,玉势顺着蜜液的润滑就势点进了香遇体内最敏感的一点,香遇再也抑制不住,整个人剧烈颤抖起来,下体汁水飞溅,激了裙内的花奴满身满脸 这动静实在无法遮掩。眼见得秦云焕开始揉眼睛有要醒的架势,香遇当机立断,一脚踹了过去 咚地一声,花奴狼狈地跪趴在地上,连轿妇都停住了轿子,同被惊醒的秦云焕一同看向轿内:殿下/jiejie,出什么事了? 香遇面上的潮红早已褪去,她冷漠地瞥一眼地上的花奴:滚,不要让本王说第二遍。 花奴不敢说话,连连磕头,抖如筛糠地退了下去。 轿妇全当看不见他的窘态,只小心翼翼地问香遇:王娘,还是回府么? 香遇淡淡看她:你说呢? 轿妇看出她心情不好,喏喏应了,冷汗涔涔地退下重新起轿。 秦云焕窥着她的神色,一时之间也不敢多说什么,怯怯松开手臂,为她按捏起肩周。 香遇闭上眼自我调整,语气平静:嘉峪关离京甚远,你不可能是自己来的。跟着伺候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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