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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愫皱眉:你还录音啊? 叫不叫? 邢愫抵抗不了林孽的诱惑,她吃过他很多次,但每次想吃的时候还是像没吃过似的,于是,她咬牙低声喊了他一声:哥哥。 林孽走回来,把手机拿到她嘴边:再叫一声。 不叫了。 那我走了。 哥哥。 林孽保存好,装起来了,故意说:希望哥哥怎么做? 邢愫又过瘾又想骂他:你妈的! 那我走了。 邢愫拉住他。 林孽看她想要又烦他的样子,也很过瘾,让她看:你自己解开。 邢愫就把他手机拿走,放在了一边,然后解开了他的腰带,看到衬衫夹的时候,她的快乐就这么来了。 她摸了下林孽的大腿,它那一根就把内裤撑爆了。 林孽不给她馋他大腿的机会了,大腿有什么可馋的,拉着她到窗户,拨开她内裤,从后进入了她。 嫩粉色被他巨物插得翻出,白色黏丝挂在他即将爆开的青筋上,她冷不防抽搐一下,感觉来了。 她喜欢他窄腰腹肌和大腿,他又何尝不喜欢她酥胸翘臀和脚踝,她着得那些迷,他早着迷过了。他们千百回恩爱,下一次来临前还是迫不及待,永远渴望对方的rou体,永远对彼此充满探索欲。 就这样,他们到处留下他们的气味,做满了房间。 这番恩爱让邢愫晚到了公司两个小时,也让林孽晚到了老赵的葬礼半个小时,他到的时候,默祷、宣召、家属致辞、唱诗,这场葬礼已经到了结尾。 林孽从教堂出来,钟成蹊正蹲在台阶上抽烟,他看上去有些烦,但林孽知道不是因为老赵的死。 钟成蹊看到了他,掐灭了烟,走过去:我跟佟眠吵架了。 林孽不想听:你哪天不吵架? 我跟她说你要出国了,我想去北京住一个月,陪着你,他说我要是那么喜欢你,就别跟她在一起了,你说她不是胡搅蛮缠吗?她又不出国,我他妈一年看不见你,我跟你住两天她也吃醋。 林孽警告他:别来,没空搭理你。 钟成蹊没跟林孽分开过那么长时间,以前小,没分别的概念,现在一年多太让人难接受了:你在北京我还能坐飞机去找你,你出国我要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才能去看你一次,我没那么多假,也不能把假期都分给你而不管佟眠,你根本不懂,这一年对我来说有多难。 林孽听着他的话,想到了邢愫,一年说快很快,说慢也慢,他早告诉了她,她能接受,但她会像钟成蹊这样因为看不到他而感到焦虑吗? 不知道,但如果会焦虑,那也是他吧? 那个歹毒女人,想他这件事是一阵一阵的。 钟成蹊演完了,说起了正事:哦对了,去滑雪吗?我生日想组个滑雪局。 林孽在想邢愫,没答这个问题。 这时,老同学们都出来了,有些跟林孽和钟成蹊打了招呼。现在他们之间的变化还不大,还可以说上两句话,等到十年后,就没话说了。 钟成蹊说:郭加航一点信儿都没了,奚哆哆和刘孜惠也是,蒋纯好像随了礼,但人没来。看来我们和他们都缘分就到高中了。 他说完,佟眠给他打来了电话,他差点秒接,想起林孽还在他旁边,咳了一声,装起来了:这女人,是一秒都离不开我。 说着走到一边接通,声音sao得要死:老婆啊。 佟眠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他又说:嗯,就是尿毒症,治不了了,也是可怜,我就出了五百。 林孽看着远处的云,也点了根烟,其实看着同一片云,多看几次,这一年也就过了。过不了就飞回来好了,或者把她装进口袋带走。想她而已,总有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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